太白一怔。
“誰?”
“是我,快開門!”
太白聽這聲音不對,趕緊過來開門。
“你怎麽……”
後麵的話在太白看清他後背的衣裳時,生生拐了彎。
“怎麽變成這樣了?”
“閑話少說,”馬朝山語速飛快,“你先給我找件衣裳,我邊換邊說。”
太白並不怎麽樂意,他的衣裳都是上等料子,精工細做,給馬朝山有點舍不得。
“你等會兒,”太白邊說邊往外走,“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也行。”
太白出門看看,沒瞧見小書童。
去哪了?平時一般都在幾米開外,不會遠離。
但轉念一想,罷了,這也沒什麽危險,人家也是人。
他叫開蒼柏的門,要了套衣裳,又叫小二端了碗熱麵。
小書童在別人的房間,正天人交戰。
他練的是童子功,這種功一般是自小就練,但他比較特殊,是從十二歲才開始的。
所以,也就要付出比其它人更多的努力,好在他天賦高,不但沒有落下,反而實力更強悍。
靠著自身實力,他稱坐東宮影衛之首,也有狂的資本,因此,西梁太子賜名“狂奴。”
這次隨太白出行,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證太白的安全。
此時,他麵前坐著一位滿身風情的女子。
這女子他不是第一次見,也是這客棧的住客,之前在樓梯上碰見過一次,女子差點不小心差點滾下樓梯,被他拉住。
當時女子嚇得花容失色,似無骨地趴在他身上,他第一次知道,同樣是人,有的人可以又香又軟。
今天晚上,這女子拎著酒來請他,他不答應,女子當即就紅了眼。
美貌女子他見得多了,美人計也經過數十次,但不知為什麽,麵對這位,卻總有別樣的感覺。
大概是酒的關係,空氣也變得滾燙,變得香濃。
他的理智,漸漸迷失在裏麵……
閆羅刀站在後巷,看著後窗。
看到人影飄出,趕緊提刀上前。
“怎麽樣?得手了嗎?”
方才還風情萬種的女子,此時腰背挺拔如鬆:“放心,一切順利。”
“那就好,”閆羅刀眉眼帶笑,“也不枉費做這麽多準備,床上的機關鎖死了嗎?”
“鎖死了,”暗衛點頭,“那家夥根本不會想到,床帶暗箱機關,裏麵早藏了一個女子。”
“那女子嘴嚴嗎?”
“我答應她,做完這事就送她離開臨州,以前救過她的命,信得過。”
“那就好,”閆羅刀點頭,“打好時間差,事一完就帶她走。”
“行。”
閆羅刀回身去馬車旁,向南昭雪稟報情況。
南昭雪微歎一口氣。
玉空大師好奇:“怎麽事成了你反倒不怎麽高興?”
南昭雪緩緩搖頭,沒有說話。
玉空大師轉念一想,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覺得這手段不光彩,暗衛和那個獻身的女人也是人。對吧?”
“你挺聰明的,老妹兒,真的,我特別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