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根本沒到我這兒來,直接去的野風那,”南昭雪輕聲說,“我覺得玉空大師有句話說得對。”
“同一個人?”
“嗯,”南昭雪目光轉向窗子,“對了,像太白的書童那種功夫,若是被破功之後,有沒有什麽修複之法?”
封天極瞬間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懷疑……”
“嗯,隻是懷疑,還不能確定,那天我們在野外,一行人也不少,野風在我的馬車附近,外圍有百戰百勝和閆羅刀,那個意圖襲擊的人,是怎麽躲過他們的耳目,跑到野風帳篷那裏的?
還有今天,我們剛到這裏,對方就盯上我們,而且隻挑野風。
她就是個小姑娘,又不是紮眼,也不像有錢的樣。”
南昭雪聲音添了幾分冷意:“所以,我才有所懷疑。”
封天極略一思索:“我去瞧瞧?他和太白住一間,我找個由頭去和太白說話,一試便知。”
“所以,”南昭雪和他對視,“是有法子的,對嗎?”
封天極喉嚨滾了滾:“我也隻是聽說過,並沒有親眼見過。
他修煉的那種功法本就少見,若是破功,要想恢複如初是不可能,大羅神仙也不行。
不過,聽說取女子宮內精血和心頭血,可能會恢複七八成。”
“那就是了。”
封天極低聲安慰:“先別急,我去看看,看他在不在,如果不在,等他回來再抓他不遲。”
太白還沒睡著,翻來覆去,這床並不舒服,被褥也不是自己的,怎麽感覺都不自在。
一想到明天又得上路顛簸,後麵還不知道什麽樣,就更發愁。
正胡思亂想難以安眠,有人敲門。
他有些不耐煩,以為是小二有事,幹脆不出聲。
又過了一會兒,還在敲。
他忍不住道:“狂奴,看看是誰!”
外屋沒人答言。
封天極臉色微沉,敲門的力道加大,正準備幹脆硬推開門,有人過來開門。
太白的書童揉著眼睛,打個哈欠:“什麽事?”
封天極打量著他,見他隻穿著裏衣,淡淡道:“王妃讓我告訴先生,明日一早可準備些幹糧再上路。”
“知道了。”
南昭雪在窗邊已經看到,封天極轉身回來。
“他在?”
“嗯,在。”
南昭雪微擰眉:“我多心了?”
正說著,野風和閆羅刀也回來了。
“主子,”野風低聲回稟,“人沒抓到,讓他跑了,不過,他妄圖抓要出嫁的新娘,被我們追到小樹林,把新娘救回去了。”
南昭雪見他們倆沒受傷,提著的心總算放下,又問一下詳細情況,叮囑野風格外小心。
莫名其妙的鬧劇開始,又莫名其妙地結束。
各回各屋去休息。
次日一早,南昭雪他們早早吃過早膳,太白的人,尤其是蒼柏,買些包子之類的,帶著上路。
太白靠著車窗,微合著眼睛,簡直生無可戀。
這樣的日子,要走上一路,實在讓絕望。
離開村子時,路過那戶嫁女的人家,南昭雪挑簾看了看。
野風說那姑娘隻是昏迷,受點驚嚇,沒有受到傷害,她和閆羅刀也沒有聲張,把人送回去,又悄然離開。
想必那姑娘的家人也會閉緊嘴巴,不會把此事泄露出去,影響她的清譽。
南昭雪目光轉向太白的馬車,書童趕著馬車,麵無表情。
緩緩放下車簾,馬車出村,向著徐州方向而去。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