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有千萬種,不同形態不同製法也有不同的味道,別說公子,老夫也不敢說什麽藥味都聞到過。”
周遠銘點點頭,不再多說。
玉空大師心裏暗暗嘀咕:沒說錯什麽吧?
他不禁有點後悔,早知道應該叫小刀或者百勝陪他來的。
到屋裏,一挑簾進去,玉空大師一眼瞧見那個叫綰繡的正在床邊,俯身似乎正在擦什麽。
看他們進來,她立即握緊手中帕子,福福身:“公子。”
周遠銘點頭:“繡姨,父親今日如何?”
“瞧著氣色略好一些,但還是未醒。”綰繡輕聲說。
玉空大師道:“這是自然,二當家久病,而且病體沉重,自然不是短短幾日,吃幾次就能好的。”
綰繡沒說話,退到一旁。
玉空大師到近前,裝模作樣把把脈,又看看瞳孔。
周遠銘問道:“神醫,怎麽樣?”
“無妨,並沒有惡化,看來藥是有效的,”玉空大師轉頭看綰繡,“藥還有吧?”
“有,有的。”
“嗯,那就按之前說的,繼續服用。”
“好。”
周遠銘問:“那今日還用針嗎?”
“不必,針也不能頻繁用,須等服藥幾日,氣血上來才能用針,否則對病人身體也是有所損耗。”
玉空大師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好,那就聽大師的。”
恰在此時,外麵管家找來:“公子,您在這裏,吉時快到了,該動身去離府了。”
“那……”周遠銘看一眼綰繡,“繡姨,你幫我招呼大師,稍後請大師去前麵上賓席。”
“是。”
周遠銘客氣幾句,匆忙離去。
玉空大師對綰繡道:“經常照顧病人,你辛苦了。”
“哪裏,應該的。”
玉空大師看她手中帕子:“你這帕子上繡的什麽圖案?”
“是一株蘭草,”綰繡回答,“隨手亂繡的。”
玉空大師臉色嚴肅:“可否讓我看看?”
綰繡有片刻猶豫,玉空大師說:“你可知,這關乎二當家的性命安危。”
綰繡臉色微變,把帕子遞給他。
“神醫,我繡的這花,有何不妥?”
玉空大師心說我才不關心繡的什麽花,我就是想看看,你剛才在擦,擦的是什麽東西。
帕子是米白色,有些淺褐色的印記,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當著她的麵,也不好仔細研究。
玉空大師心思一轉,計上心來。
“你信佛嗎?”
綰繡一怔,不知怎麽就轉到這上麵來,不過,還是下意識點點頭。
“你信佛就好,老夫有一位故交,法號玉空,你可聽說過?”
綰繡眼睛微睜:“您是說,玉空大師?”
“正是。”
“聽說過,我還買過他手抄的佛經,哦,對了,還有他的畫像。”
玉空大師:“……”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