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
鍾老麵色嚴肅，“咱們研究室的機密，怎麽會泄露出去？”
看來小老頭，是沒想到那些人有問題。
秦舒念開著車道：“咱們實驗室，還有誰能接觸到我們之前的實驗數據？”
“研究室的實驗數據，對內部的所有人都開放，我們之前這樣的數據，他們也都能……”
話說到一半，鍾老的聲音頓住，皺起眉頭來，“小念，你的意思是……研究室的人泄露了資料？”
秦舒念的眼神，尤為平靜，“小老頭你覺得，除了這個理由，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能將機密泄露出去的嗎？”
聞言，鍾老沉默了下來。
研究資料對外是機密，但是對內，研究室內所有的人都可以查看。
“但是……研究室裏都是跟著我好多年的學生，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實在是想不出會是誰偷了研究室的資料。”
秦舒念默了默，“我也不想憑空去懷疑任何人，但要是小老頭你都覺得，除了內部的人，沒人能拿到資料，那也就隻剩這個結果了。”
“不管是誰把資料偷出去，每個人都要揪出來！”
“先不論他偷研究成果出去賣的行為是對是錯，這藥隻研究了大半，要是對外公開售賣，一定會出大問題！”
鍾老讚同地點了點頭，“嗯，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不過想要查出來是誰，應該不太容易。”
秦舒念的指尖敲了敲方向盤，忽然想到一個辦法，她微微勾了勾唇角，“我有個辦法，就是需要小老頭，你配合我一下。”
“既然我們暗中調查，不一定能找出那個人，那我們就引蛇出洞，讓他自己上鉤。”
鍾老原本嚴肅的表情退去，抬起手指點了點秦舒念的方向，“就你的鬼主意多，需要我怎麽配合，說吧。”
兩人一路在車上商量出了對策，停車之後，鍾老樂嗬嗬地下了車，帶著秦舒念進了研究所。
研究所分上下三層，一層是會客休息的地方，二層則是負責娛樂和餐飲的地方。
第三層才是他們研究所的研究室。
他們剛進研究所，工作人員見到鍾老立刻笑著打招呼。
鍾老也笑著衝他們擺了擺手，“你們忙你們的，我回實驗室，小念你和我上去。”
兩人進了電梯，鍾老刷卡按下三層的按鈕，這裏隻有鍾老他們幾個研究人員，才有權限上到三層。
電梯緩緩上升，鍾老說道：“雖然研究所裏還有其他職務的人，但是他們沒有上去的權限。”
“就算能夠偷到身份卡，利用身份卡去到三樓，門口的人臉掃描也通不過。”
“而且上麵這一層，嚴令禁止過他們，不允許帶任何外人進來參觀，這些事情你在的時候也都知道。”
秦舒念點了點頭，之前在國內的時候，小老頭的實驗室的確管理嚴格，所以她才沒有懷疑到那些人的身上。
叮——
電梯門打開，鍾老帶著秦舒念通過大門進入內部。
秦舒念左右看了看，研究室的內部，和她離開之前沒什麽改變。
所有兩麵各有三個實驗室，全部都是透明的玻璃門窗，裏麵放著許多實驗器皿和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