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爽的,走進家裏,瞧爸媽坐在電視前,還在商量修理房子的事。
“爸,我跟楊來興說好了,補貼穩拿。”我大聲說,走進自己住的屋子裏,拿衣服洗澡。
“你是怎麽跟人家說的,千萬別在人家麵前哭慘。”我媽也大聲說。
我拿著衣服,走出屋子:“我要哭慘,就不會跟楊漢民一家打架了。”
也許我說的話很有道理吧,爸媽聽了也是笑著點頭。
我趕緊洗完澡,,還不知道怎麽樣。我有保護她的心,所以趕緊洗完了,立馬往她那邊走。
嫂子家的大門,已經是上鎖了,我推了一下推不開,那就拍門。
過了好一會,門才悄悄打開。
我看著嫂子,披肩長發散亂,俏臉紅紅的,以為她發生什麽事了。走進門趕緊問:“嫂子,你怎麽啦?”
“頭昏,剛剛喝了藥。”嫂子邊說邊往裏屋走。
我先關上門,跟在她後麵走進裏屋,瞧她往床上躺,杏眼閉上還蓋上毛毯,趕緊伸出手往她的額頭摸,燙得我嚇一跳。
嫂子張開眼睛看著我,突然眼眶裏淌出淚水。
“嫂子,你哭啥?”我又緊張地問。
嫂子搖搖頭沒說話,眼睛又閉上。
我撓著腦袋,嫂子燒成這樣是不行的,又說:“嫂子,要不趕緊到縣醫院。”
“不用了。”嫂子說話兩眼還沒有張開。
我記得,大人發燒,退燒的方法除了吃藥,還有擦溫水。趕緊往廚房走,打開煤氣爐燒開水。
水燒開了,我趕緊灌了一水壺,剩下的,再兌兩瓢冷水,拿起嫂子的毛巾和臉盆,將水倒進臉盆端進裏屋。
“嫂子,我幫你擦一下身子。”我邊說邊擰著毛巾。
嫂子的眼睛又張開,看著我,搖搖頭。
她搖頭我才不管,將溫熱的毛巾拿在右手,左手抓起她一條胳膊,退燒就是要擦手臂的盡頭還有心口。
溫熱的毛巾,往嫂子豐盈潔淨的手臂盡頭擦,她還“嗯”地輕輕出聲。
這一聲,讓我往她的眼睛看,結果發現她也在看著我。
雖然我是因為嫂子的發燒有點著急,但熱熱的毛巾一擦,那股我熟悉的幽香,讓我還是有點感覺。
嫂子卻是不知道在感覺什麽,一雙杏眼隻是呆呆地看著我。
我笑一下:“嫂子,明天我幫你跟生態園請假。”說完了,又是將毛巾往臉盆裏浸,擰幹了,擦另一邊。
嫂子還是點頭,又是將眼睛閉上。
我又擰於了毛巾,這回是要擦心口了,手往毛毯裏一探,卻是嚇了一跳。嫂子應該是吃了藥,汗也出來了,背心已經是濕的。
“嫂子,背心濕了。”我小聲說。
嫂子也是雙手往毛毯下方探,小聲也說:“脫掉吧。”
我以為,嫂子是要脫掉背心,趕緊雙手扶一下她的腦袋,方便她將背心脫下。不過,她的手又出來的時候,卻是拿著那條黑色短裙。
“你幫嫂子拿兩件衣服。”嫂子又說,手又往毛毯裏麵探。
我點點頭,瞧沙發裏,不就放著今天晾曬好的衣服的嘛。走到沙發邊,挑起兩件白,一條是背心另一條是下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