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彪笑著,拿起一片不鏽鋼絲做成的架子,往炭火兩邊的石頭上放,立馬就開始。
真他娘的香,我瞧著架子上,放著幾隻大閘蟹,還有牛肉和墨鬥魚。才剛剛烤上,烤香味那個濃。
“喝了!”張南將一瓶打開蓋子的啤酒往我跟前舉,還故意說:“你隻能喝一瓶。”
一群家夥又是大聲笑,我才不管,瓶子口往嘴巴湊,“咕嚕嚕”一陣響。
“啊!”我出一聲,感覺就是他娘的爽。抬起酒瓶瞧也笑,一口氣已經喝了半瓶。
“現在,縣城有人說,許彪是第三號人物。”板寸頭也笑著說,伸手拿起一隻烤好的大閘蟹,往我跟前舉。
我也點頭笑,接過大閘蟹。感覺吧,縣城的人說許彪是第三號才好,我可不想出名。
“好香。”許彪剝開大閘蟹就喊。
我也感覺好香,也感覺,隻有炭火烤的,才能有這樣香。
就是香,我也剝開大閘蟹,一股烤出來的濃香,滲合著鮮美,香得我先咽幾下口水。
雖然天氣才是初秋,但這大閘蟹的蟹黃,好飽,金紅色的,冒出熱煙也冒出蟹黃的鮮美味道。
我吃一口蟹黃,天!太香了。
“來!喝!”我拿著半瓶啤酒往上舉,大聲喊。
“喝……”哥們十來個,一齊大聲喊。
“吐嚕嚕……”我一口氣,將半瓶啤酒也幹了,再開一瓶。丫的,就是感覺爽。
我又咬一口好嫩好白的蟹肉,真他娘的香。蟹肉就是嫩,鮮還帶著甜。
“前天晚上的一戰,張天德的人,有沒有跟黑牛勾搭?”我看著黑牛問。
黑牛趕緊咽下啤酒,也說:“昨天就有,五個。”
“收,他娘的張天德,我讓他瞧瞧,他還敢不敢動我們。”我說著,伸手拿起一塊墨鬥魚,往嘴裏塞。
真的香啊!這墨鬥魚個大肉也厚,香得好像還帶著大海的味道。
“我還就搞不懂,我們沒有多大的錢,哥兒們怎麽都願意跟著我們呢?”板寸頭也是大聲說。
“切,那個哥們跟葉天一樣,不管什麽角色,都是當哥們。你瞧,財叔也好,還不是整天搞出大老板的模樣。”二豹說完,將一塊牛肉也往嘴巴裏塞。
我咽下滿滿香香的墨鬥魚,也說:“現在我糾結的,就是我們窮呀。”
“管什麽窮不窮,哥兒們願意跟著我們就行,喝!”許彪大聲喊。
我也拿起第二瓶啤酒,往上舉。
一陣瓶子碰一起的聲音響,我又是一口氣,差不多喝了半瓶。
娘的,喝得爽也吃得爽。
“他娘的的張天德,昨天聽話氣得腦袋纏著毛巾,還老往鼻子擦風油精。”
黑牛一說,我跟十來個哥們,都是大聲地笑。
“丫的,要沒有葉天讓我們準備,前天晚上,板寸頭肯定得第一個進醫院。”許彪說著,又是遞給我一根香煙。
“對呀葉天,你怎麽讓我們準備呢?”張南的模樣也是不解。
我笑著,先往嘴裏塞進一大塊牛肉,咽下去了,才將雪姨到我這裏,當然不會說出柳雲湘的情況說一下。
一群家夥,聽我說完了,好像都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喝!幹了!“我大聲說,也站起來。
他娘的,我已經喝了兩瓶啤酒了,感覺就是爽。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