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3
黎明前的黑暗，也不影響我慢慢往山上登，上了山頂，站住了，朝著嫂子住的屋子瞧。
嫂子的屋子，沒有漏出一點燈光。
我又往山下走，不想睡覺了，往茅屋邊的草地裏坐。
嫂子留給我的百合花般芳香，還是淡淡地沒有完全消散。我也感覺，好像坐著的這片草地，就是我跟嫂子愛得極致，也睡了半夜的那片草地。
“啾啾啾”！幾聲清脆的鳥叫聲突然響起來，也嚇了我一跳。眼前的草地，已經朦朧地現在晨曦之中，還是好嫩綠的草葉子，掛著細又是清澈的露珠。
我又是感覺，草葉子的清澈露珠，好像是嫂子哭了，滴下來的淚水。
不想了，天已經朦朧發亮，我站起來，走到水溝邊。雙手捧起清澈也涼的山泉水，洗一把臉，也感覺腦子清醒不少。
天稍亮了，荔枝樹中的鳥叫聲，漸漸地熱鬧也透著委婉。我走進茅屋裏，淘米做早飯，又是走出茅屋，慢慢在山坡溜達。
中秋節過了，我抬頭望著山頂。上方，已經是灑下了一圈霞光，那一圈亮色，也照樣金紅。
“喂！”突然，茅屋前有成熟韻意的招呼聲。
我轉臉往茅屋前瞧，看著雲姐周姐幾位富婆，都是站在茅屋前衝我笑。
我也衝富婆們笑，嫂子又要回省城了，我糾結也隻是在心裏，臉還是照樣能笑。
“昨晚跑縣城呀？”雲姐大聲衝我問，然後，美眸還帶出嗔。
“你昨晚找我呀。”我才一說，幾位富婆立馬就是“嘻嘻”地，笑得聲音好嬌。
雲姐撇一下豐盈的小嘴巴：“對呀，昨晚的月亮才圓。”
我往荔枝樹下的桌子邊坐，也說：“你也要和我賞月呀？”
“對呀，十六的月亮比十五圓，我就想跟你欣賞更圓的月亮。”雲姐邊往我走邊說，然後，伸出柔也香的手，朝著我的臉頰輕輕地捏。
丫的，我抬臉看著這位，富婆們中最漂亮的雲姐，她這是衝我揩油了。
“看什麽呀？”身材最棒的周姐，笑著說。她倒是沒衝我動手，不過卻往我旁邊的椅子坐。
幾位富婆又是走到我旁邊，身材小巧的洪姐也說：“我們都想跟你賞月耶，你就是跑得不見人。”
“行了，十六的月亮，都沒有你們這裏圓。”我笑著說，手也往坐我旁邊，身材最棒的周姐，確實不是一般飽的深藍色T恤伸。
這好，富婆們都是大聲地笑。
我也是沒辦法，心裏還是對嫂子走了糾結，但該過的日子還是得過。
哇靠！富婆們的笑怎麽這樣凶，不是她們的笑聲凶，而是幾個成熟的豐盈身子，隨著笑聲柔柔地聳得好凶。
“周姐有那樣圓嘛。”身材小巧的洪姐說著，手還朝著周姐的T恤伸。
“別別。”周姐趕緊笑著說，雙手也抱著深藍色T恤。
“哎呀別玩了，我還糾結呢。”我也說，雙手往桌子上放，托著下巴。
我是真的糾結，嫂子走了，我是跟富婆強裝著笑臉。但真的，聽著她們的笑聲，我好像越發糾結。
我感覺，本來這時候的笑聲，是嫂子衝我笑，而不是富婆。
雲姐也往我另一邊坐，粉粉的藕臂放在我肩膀上。小聲說：“你怎麽這樣，你鬱悶，姐也好心疼的。”
“嘻嘻嘻……”富婆們又是響起，我感覺透著成熟韻意，不大正常的笑聲。
“是不是你嫂子中秋回來，今天要走了？”洪姐站在我後邊，說著，一隻手也往我另一邊肩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