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吧,我告訴你,我明天照樣跟富婆們集資,怎麽著。”我說著也暗自樂,就這樣說,然後我再找富婆聊,這個另類的女人,還以為我是故意的。
“喂!”我突然又大聲叫。
他娘的這個另類女人,突然粉也圓的雪臂一伸,拿著我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就往自己身子抹。
喵了個咪,這是我的毛巾呀。這個另類的女人,毛巾第一個抹的地方,卻是很柔很美,閃爍著山泉水光澤的豐姿。
我真的太佩服白柳的另類,換了是別的女人,這時候,應該是臉含著虛幻後,還帶著餘韻的嬌。嬌也粉的身子,輕輕地靠著我。她卻倒好,好像不是另類不是人似的。
“喂什麽喂,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別人都怕你的親生媽。但這種小地方,最多就是不打得你進醫院,就沒事。”白柳說著,毛巾又往柔柔的粉和圓抹。
我笑,也將洗好的衣服擰幹,然後站起來。
“喂,你不等我呀,這地方,我一個人還怕耶。”白柳大聲說,也往水坑上走。
我笑出聲,才不管她,轉身往茅屋走。
丫的,我聽著白柳話,開始要接受我打輸之後的利益了。
我的媽,我又笑。我才走進茅屋,這個另類的女人,應該是真的害怕,手裏拿著衣服手機還有高跟鞋,也走進茅屋裏。
娘的,別這樣搞笑行不行。我瞧著這個另類女人,粉也柔的身子還沒抹幹,站在我跟前,才又使用上毛巾。
我不跟她說了,往鋪子上躺,又是想笑。感覺,這時候的雪姨,可能也做著,我打輸了,她的股份就不用轉讓給我的美夢。
“哇靠,你這家夥,衝人家折騰了小一個小時,已經十二點半了。”白柳又說,已經包裝好了的身子,朝著我趴。豐盈的嬌紅,朝著我“吧吧”連續地親。
“行了,我好緊張,我想睡覺。”我說著,閉上眼睛。
白柳不起來,趴著我的柔柔身子,好像是撒嬌似的左右不安靜。
“人家不走,想跟你一起睡覺。”白柳說著,好像也才湧起,剛才在水坑邊,虛幻過後的餘韻,美臉也朝著我靠。
“隨便你。”我也說。
白柳又是“咯咯”地笑,站起來:“行了,時間還不晚,我回去,你這可憐的樣子,姐我瞧著也揪心。”
這個另類女人說著,又是嬌笑聲起,真的轉身走出茅屋。
我也坐起來,才睡不著,泡一杯茶,往茅屋後麵的草地走。
“嘩……”滿山坡,都是響著樹葉子被風吹響的聲音。
“吧”地一聲響,一片荔枝樹葉,掉在我的腦袋上,沿著我的臉又往地上落。
我喝一口茶,看著好美好燦爛的夜空。目光是在看,但腦子裏,卻沒有一點欣賞的意思。
“咕咕”地,我又是喝著茶,好像又聞到,夜風中帶著火藥味。
夜風還在吹,樹葉子的聲音也繼續在響。我又喝著茶,靜靜看著朦朧月光中的生態園。
他喵的,我的腦袋有點亂,明叔什麽時候要打,好像是掌握在他手裏。
不想了,我將茶喝幹,站起來往水溝邊走。洗了茶杯走進茅屋,睡覺了,火藥味什麽時候爆發,我等著。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