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最少有二三十個人,打不了,癱坐著或者是躺在人群一邊。不用說,這些人肯定不少滿臉都是血。
“上!”胡三刀的吼聲又起。
真他娘的拚,胡三刀的喊聲起,他的人也是一陣喊,朝前就壓上。
“靠,明叔的人要輸了。”許彪小聲說。
我轉臉看著板寸頭:“你上去,帶人將胡三刀的人逼退,然後,讓他們再打。”
板寸頭沒說話,隻是笑一下,站起來,提著家夥,朝著白柳老公這一方的後邊就跑。
“嘻嘻嘻,丫的,胡三刀的人一退,又有得打。”張南小聲說完了,低聲笑得手往地上拍。
我也笑,我就不讓白柳的老公這麽就敗了,打得還不夠。
娘的,誰叫財叔在老子背後捅刀子,老子不出氣不是爺們。
“喂,板寸頭不會被認出來吧。”黑牛也小聲說。
“不會,這麽黑,他別衝太上就不會。”我也說,感覺要是黑牛上了,他的身材高大,一下就會被認出來。
“上!”突然,板寸頭的喊聲響起來了。
好家夥!後麵許彪的人,聽著板寸頭一喊,立馬就跟著他往前壓。
“好!”白柳的老公,這一聲叫得好爽的樣子。
“上啊……”一陣喊聲起,板寸頭帶的上百號人一衝,效果可不是蓋的。雙方都打急了,上百號人一衝,胡三刀的人當真受不了,立馬就後退。
白柳的老公,喊聲一起,舞著雙棍,逼上後退的胡三刀。
“上啊!”板寸頭的喊聲又起,然後我們幾個,又是手捂著嘴巴笑。
這個他娘的板寸頭,一邊喊卻是往回走。然後,跟著他衝的人,又都是退向後麵。
就這麽搞笑,這樣子,胡三刀的人後退了,雙方還能再拚個你死我活。
“到下方吧,抽根煙。”許彪說,然後,往後麵一個低窪裏走。
我也想抽煙,太刺激,太好看了。
幾個人坐進低窪裏,都是低聲笑也點上香煙。
許彪吸一口香煙,笑著說:“讓他們再拚個半小時,比我們跟白柳的老公,拚幾次還管用。”
“當然,這可是雙方的實力都受損的,我們不管怎樣打,隻能是對一方。”另一個哥們說著,我們幾個可以笑出聲了。
我吸一口煙,站起來往還在拚的地方瞧。
場麵相當地大,白柳的老公一方的人,有板寸頭帶人衝一下,好像也鬥誌起來了,還能又將胡三刀的人逼退。
“哇靠,傷了好多人。”許彪也是站起來說。
我也點頭,是傷了好多人。能瞧著,打鬥場麵,躺著的人就不少,一邊還坐著趴著不少人。
“要不要再衝一下,讓胡三刀的人傷得更多。”張南也小聲說。
“好,你去。”我也說。
他娘的,我就感覺,這就是我要出財叔衝我捅刀子的惡氣。
張南扔下香煙,手裏沒有抄家夥,朝著板寸頭的人那邊跑。
“上!”張南一到,大聲就喊。
“上啊……”又是一陣喊聲起,許彪那上百號人,又是跟著板寸頭往前衝。
他娘的,張南又是跑回來,還笑出聲。
我沒笑,看著亂戰的場麵。
許彪的人一壓上,白柳的老公這邊的人也衝。
要結束了,我笑著繼續瞧,胡三刀的人在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