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眼睛,幹媽要幫我洗衣服,我當然樂意。走進茅屋,拿著換洗的裏衣,還有肥皂呀這些,往山坡的水坑走。
“你還洗冷水呀,別著涼了。”雪姨跟我走一起,口氣也挺關心。
“沒事,財叔讓你怎麽說。”我邊說,手也邊朝著牛仔褲的帶子忙碌。
雪姨就說:“財叔的意思,就是你要什麽條件,盡管說,其實也跟胡三刀差不多。”
“這老家夥,讓胡三刀找我,還讓你也跟我說,這不是多此一舉嘛。”我說著,牛仔褲朝著草地裏扔。
雪姨也開口:“我倒不覺得,財叔是多此一舉。這證明,他是真的慫了。”
“嘿……”我連聲笑,誰說到財叔真正地慫了,我就覺得爽,我就笑。
“喂,幹媽,財叔這樣輕易就慫了,我懷疑……”
我還說沒完,忽然不說了,聽著雪姨怎麽搞的,“呼呼”的聲音平白無故怎麽這樣高。然後看著她的目光讓我昏,這個無良的幹媽,目光更加無良地瞄著我的小藍藍。
“幹媽,你還不熟悉呀。”我小聲說。
雪姨的目光,從小藍藍往我臉上溜,低聲笑柔手又朝著我肩膀輕輕打。
我眨眼睛,這個無良的幹媽,柔手輕輕打著我,“嘻嘻”的笑聲,笑得怎麽好年輕也嫩。
“喂喂喂……”我衝著幹媽又出聲。
成熟的幹媽,怎麽腳軟軟身子往下低,然後也朝著跟前我移。溫柔的目光,看著我可愛的小藍藍,比看著我的臉還溫柔。
“咳!”雪姨出一聲,小聲問:“你剛才說什麽?”
我剛才說什麽,好像我也忘記了。幹媽太無良了,溫也柔的嫩手,也朝著小藍藍伸,我還能說嘛。
“嗯!”雪姨出一聲,然後美臉衝我湊上了。
我的媽,我不想這樣,但卻想讓幹媽這樣。
天啊,好溫好滿。成熟的幹媽,雖然很無良,卻是充滿著藝術。突然間,溫也滿中,更加溫也嫩的靈動也湊起熱鬧了。
我昏,瞧雪姨抬眼看著我的目光。傍晚的朦朧之中,好不溫柔,好像老虎的目光一樣,光芒閃閃。
“雪姨,我想起來了,剛才我說,財叔這樣輕易認慫,我懷疑他暗中有毒招。”我說大聲點,然後好重地吸口氣。
老天爺呀,無良的幹媽,沒回答我的話,卻是忽然地,搞出不一般強的附著力。
雪姨的藝術怎麽就這樣棒,搞出好強的附著力,溫也嫩的靈動,卻還是溫也柔地卷。
“幹媽!”我突然大聲叫,不想讓她再發揮出藝術了,我這個好青年,很容易就會受不了。
“啵”地一聲響,雪姨臉抬起來,然後也往上站。小聲問:“什麽事?”
“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呀。”我也說。
雪姨“咯”地笑:“你想想,我能聽見嘛。”
我傻,成熟的幹媽真投入,我說話聲音那樣高,相當於白說。
“快點,別受涼了,幹媽幫你洗衣服。”雪姨說著又笑。
我當然快,“嘩”地撲進清澈也冷的水坑裏,回頭看著雪姨。
還好,這個無良的幹媽,終於當了一回真正的幹媽,真的蹲在水坑邊,洗著我的衣服。
雪姨洗著衣服,還抬臉衝我笑,笑得韻意又是很無良。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