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6
真是的,杜莉走了,留下的花粉似芳香,本來會讓我很容易入眠,但卻睡不著。
我老是想著,今晚怎麽衝麗水酒家搞事。
丫的,能不能小打小鬧搞成大的,我又是這樣想,想得就是睡不著。
好像天氣冷了,平時熱鬧得不行的群鳥,也不知道躲在那裏取暖,風聲已經停歇,我卻沒有聽見一聲鳥叫。
“吧吧吧”!窗戶響起,應該是有人拍響的聲音。
我坐起來,打開窗戶也眨眼睛。
護士姐也沒誰了,這麽冷的天,她還堅持晨跑。好家夥,身上也是一件白色保暖衣,還加上敞開著的杏黃羊毛小甲,站在窗戶前,大冷天展示她的漂亮和清新。
“天亮了。”許珊珊說著,身子往茅屋門轉。
天是亮了,我溜下鋪子,剛剛拿起牛仔褲,許珊珊走進裏屋,丹鳳眼又是衝著我瞪。
“瞪什麽,我穿上襯衣,再穿一件保安服就不冷。這天氣還沒真正冷,你別強迫我穿羊毛衣。”我邊說邊包裝。
“你要怎麽穿就怎麽穿,又不是孩子。”許珊珊說著,拿起鐵鍋幫我煮白粥。
我卻是昏,護士姐真的好媽媽,好嫂子,現在得再加一個光榮稱號,好老婆。
許珊珊將下好米和水的鐵鍋往電磁爐上放,轉身朝著我走也說:“今晚又要搞事呀?”
我點頭,也穿上保安服。
搞什麽?護士姐走到我跟前,臉朝著我的保安服湊。
“香呀?我的天,我感覺你的衣服就挺香,我的衣服你也感覺香。”我是一本正經說的。
“咯!”許珊珊笑一聲,抬起臉還皺一下小巧鼻子說:“衣服要洗了,不過還挺香的。”
我樂:“那我半個月洗一次衣服,不還更加香。”
“香你個頭,站好了,穿衣服穿成這樣。”許珊珊說著,丹鳳眼又是衝我瞪,帶黑痣的小嘴巴卻是笑。
我“嘖”一聲,這個護士小姐姐,瞪又笑的,搞出的神情是媽媽還是嫂子,或者是老婆我真搞不懂。
“別湊得太近。”我可是說真的,護士姐沒合上的羊毛小甲當中,白色的保暖衣相當飽也是特別圓。瞧她抬臉雙手理著我的保安服領口,飽也柔的保暖衣,差一點就要湊上了。
許珊珊嬌手一舉,朝著我的肩膀打了一柔掌。小聲說:“天氣這樣冷,你不管人家,還說這話。”
我張大眼睛,許珊珊這樣說,那就來唄。雙手朝著她就攏,將她芳香好純,特別飽也圓的身子朝著我湊。
“嗯!”許珊珊出一聲,張開雙手也朝著我的身子攏,輕輕湊著我的保暖裏衣,也湊得更加重。
好家夥,護士姐就是溫也柔,特別飽的保暖衣,擋不住柔柔地好溫,青春的回力感真不一般美。
許珊珊抬臉看著我,笑著說:“真暖。”
“不是,你幫我整理衣服,是借口。”
我才說完,突然感覺手臂有點疼,許珊珊的嬌手有點用力擰了我一下。
“你這家夥,怎麽就這樣壞。”許珊珊說著,小嘴巴翹一下,卻又是“咯”地笑。
我也笑,開玩笑的不行呀。
“我就是借口。”許珊珊說著,臉還往我保安服的領口湊。
“真暖,真香。”許珊珊說著,又是低聲笑。
好家夥,許珊珊低聲笑,笑出溫。然後,溫溫的嬌紅,朝著襯衣遮不到的地方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