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0
我往桌子邊的椅子重重地坐,重得椅子也發出“嘎”一聲。
天,我才一坐下,被我媽剛剛修理過的後方,感覺還有點疼。
“杜總,坐吧。”嫂子說著話,又轉身往水溝邊蹲。
杜莉往我對麵坐,清澈的雙眸也看著我。
我還有點昏,雖然水溝邊飄著嫂子清新的百合花般香,坐我對麵的杜莉,卻是送出帶豔的花粉似芳香。但兩種香滲一起,好像化成了兩個字“糾結”。
“怎麽了?”杜莉小聲衝我問。
我就將我媽來了,巴拉巴拉地說一下。
杜莉聽我說完了,紅也帶潤的小嘴巴翹一下,然後也搖搖頭。
“嘩……”嫂子擰完衣服的水,站起來提著放衣服的塑料桶,往茅屋後麵走。
“我說了,你嫂子來了,是自找糾結。”杜莉瞧嫂子走到茅屋後,小聲說。
我眨眼睛,小聲也說:“我嫂子說,明天要走,怎麽辦呀。”
杜莉搖搖頭:“還是讓她走吧,不走會更加糾結。”
真是的,我看著杜莉,好像她的美臉,寫著“自私”兩個字。
“喂,我說真的,你嫂子不走,你願意她每天,都是以淚洗臉呀?”杜莉說完了,臉也往茅屋轉。
我也瞧嫂子,端著做白粥的鐵鍋走了過來。
真糾結,嫂子將鐵鍋放在桌子上,杏眸看著我,眼眶裏淚水還沒幹。
“文娟,別哭了,你們的媽,有那樣的想法不奇怪。”杜莉的聲音真的好溫柔,確實是安慰人的高手。
嫂子邊拿起碗盛著白粥邊搖頭:“我不是哭我媽說的話,是她打葉天打得那樣。”
“你媽又打你了。”杜莉也大聲說,雙眸又往我溜。
“對呀,我媽怎麽罵我,就是打我,我能不哭。但打葉天打得那樣,真不是她親生的不心疼呀。”
嫂子說完了,將盛上的一碗白粥往我跟前放,抬手又抹淚水。
“打在那裏,我瞧瞧。”
杜莉說完話,讓我也昏,瞧她的模樣,也是心疼大了。
“後邊和前邊都打,得脫。”我還是坐著說。
“哎呀,你媽又打你呀!”突然,柳雲湘的聲音也響。
怎麽來得這樣齊,我目光也往茅屋前轉。瞧著柳雲湘,張著美眸比誰都著急的樣子,還手往柔柔顫著的生態園第一飽盛一下。好像要用她的強項,給我的傷痕熱敷的意思。
“沒事。”我也說。
“脫就脫唄,瞧瞧。”杜莉又說。
我眨眼睛,瞧著杜莉的模樣,是你還斯文什麽呀,都是進進出出熟門熟道了的樣子。
“瞧瞧嘛。”柳雲湘也著急地說。
行,我就站起來,自己將牛仔褲下放。
“天,怪不得你嫂子會哭。”杜莉先大聲說。
“嘖嘖嘖……”柳雲湘的聲音,好像我的疼往她身上轉移,她也願意。
我將牛仔褲恢複了,又往椅子坐,也端起碗喝白粥。
“文娟呀,別心疼了,你們的媽打葉天,也是……”柳雲湘話說沒完,搖搖頭也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