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5
我從山坡的水坑下來了,走進茅屋睡覺。
天,我又不得不想著,蘭姐這位俏村嫂,原來是俏得如村姑。那種奔放,特別是帶著餘韻的撒嬌,太嬌太美也太狂和野。
不想了,睡覺。
沒有許珊珊的跑步聲將我吵醒,好熱鬧的鳥叫聲,才讓我張開眼睛。
我坐起來,手也撐起窗戶,瞧著茅屋前的地上,陽光好燦爛。
今天周末,我這位生態園第一大股東,不用起得跟平時那樣草,懶懶地起來,包裝好了再做早飯。
“才起來呀?”許珊珊的聲音終於出現。
“對,今天周末,我……”我還說沒完,打個哈欠。
“昨晚衝財叔搞得怎麽樣了。”許珊珊又小聲問。
我眨眼睛:“姐!你想刺探消息,跟咱媽報告呀?”
“誰是你姐呀!”許珊珊大聲說,今天第一個白眼也免費送給我。
我笑,氣死她:“我媽認你為女兒,你不是我姐呀。”
許珊珊的白眼,送一再送,又是衝我送。
“好,我是你姐。”許珊珊說著走進茅屋,柔柔的護士手,朝著我的耳朵就揪。
“幹嘛,你別的男人不敢欺負,專門欺負我。”我說大聲點。
“你太壞,你太不是人!”許珊珊又是大聲說。
我才又要說話,突然,手機響起來電鈴聲。
許珊珊揪著我耳朵的手鬆開了,還大聲衝柳雲湘招呼。
我走進裏屋,從鋪子上拿起手機,瞧著是杜莉打的,劃開了招呼也走出茅屋。
哇噻!這個柳大凶,今天輪值班,打扮得分外妖嬈。
一件藍色的七分連衣裙,穿在柳雲湘身上本來是大方又端莊,卻怎麽口子開得這樣低。口子之間擋著如紗般的一層黑,影影的,飽得不行簇擁出的粉線,是爺們看了都會張大雙眼。
“喂!”杜莉的聲音好高。
“喂!”我也出一聲。
“怎麽不說話了。”杜莉的聲音又響。
我眨眼睛:“我幹大姐來了,我看她幾眼。”
“咯!”柳雲湘笑著抬手,朝我的腦袋輕輕打。
杜莉沒笑還“切”一聲,才問:“有靈光了沒有。”
“有!”我大聲說,往荔枝樹下的桌子邊坐下,應該得疊上二郎腿。
“什麽辦法,快點說。”杜莉的口氣,相當著急。
我就將,蘭姐昨晚說的,讓許彪搞出很懶散的辦法說一下。
搞什麽?我才說著財叔的事,許珊珊和柳雲湘,立馬就朝著我身邊走。許珊珊在左,柳雲湘在右,兩條手肘還都朝著我肩膀靠。
真香,許珊珊的芳香,是透著青春也好純。柳雲湘淡淡的蜂蜜似芳香,也還帶著生態園中第一飽的粉氣。
“喂,你說話呀。”我沒聽到杜莉的聲音,大聲又說。
“嗯!”杜莉出一聲,也說:“這個辦法不錯,可能財叔,就是等著你們鬆懈了,才突然動手。”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又說。
杜莉也說:“不過,你們昨晚已經鬆懈了,財叔肯定會知道,今晚表麵上鬆懈,但暗中卻不能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