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地龍反倒可能有人。”許彪也說話。
我目光往許彪溜:“地龍也就靠他姑媽雪姨,他就是有人,雪姨也絕不會讓她跟財叔串連。”
許彪放下茶杯又說:“地龍靠雪姨,隻是要雪姨的錢。這家夥現在沒事就到處混,倒是有再糾集人的可能,你別忘記了,財叔讓他放火燒你的茅屋。”
我點頭,他娘的,地龍放火燒我茅屋的事,財叔還沒被滅,我也還沒跟他算賬。要是真的跟財叔串連,那是新賬舊賬一起算。
板寸頭將打上火的打火機往我跟前舉,也說:“這也有可能,雪姨是你幹媽,你就打個電話跟她說一下。”
我點上香煙也搖頭:“不行,如果財叔真的跟地龍還有明叔串連,反倒會衝我們動手。我要問雪姨,財叔如果知道了,這老家夥又不會打。”
“對對。”黑牛說完我突然笑,這家夥,拔胡子拔得兩眼淚汪汪。
我也喝一杯茶:“財叔就是跟我們以前的對手聯合,最多跟我們的實力差不多,打的時候,我帶上生態園保安。”
“也難,保安總不能每天晚上都來吧,財叔肯定會叫人監視酒家。真打的時候,保安趕來也來不及。”板寸頭也說。
我跟十幾個哥們都無語,板寸頭的話,上午我就想過了,確實是一個難題。財叔要動手,肯定很突然,保安也真的不能每天晚上都跑酒家。
“娘的,事情又複雜,財叔這個老家夥,要是被滅了,得讓他以後都不得翻身。”黑牛說完了,抹一把淚水,又繼續他的美容行徑。
是很複雜,我腦袋大,端起茶喝,感覺十幾個哥們也都腦袋大。瞧他們都目光專注著一個地方,就是在想心事的樣子。
“他娘的……哇靠!”黑牛連說帶叫。
我瞧著這家夥,真他丫的會折騰,鉗子拔著人中的胡子,不疼才怪。眼淚垂在鼻子兩邊,還挺頑強地橫著心死命拔。
“行了,慢慢想,今晚開始,我們的人都要事先埋伏好。我也會每天晚上,都在現場附近。”我說著站起來。
“你還要跑那裏,找你幹媽呀。”
許彪一說,十幾個還是腦袋挺大的哥們,立馬就變成牲口,都是“嘿嘿嘿”地笑。
“嘿嘿,雪姨呀,有錢又是美,瞧那皮膚真嫩,前麵……”黑牛說沒完,皺著臭臉鉗子也拔,然後看著鉗子粘著幾根短又黑的胡子,還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我也笑,我是要到杜莉那裏,他們說幹媽就幹媽。走出保安室,瞧著白柳走出酒家大廳,看見我稍胖的身子小跑而來。
稍胖的白柳跑起來是也美,不過我沒時間,隻衝她笑一個,啟動摩托車就溜出酒家。
“葉天,你這家夥,老娘……”白柳後麵不知道罵我什麽,我的摩托車開遠了聽不見。
“呼……”我的摩托車,開進杜莉住的小區裏。放好了,衝著走過來朝我招呼的保安也笑一下,然後走進電梯間。
電梯在五樓停了,我走出電梯也笑,杜莉肯定是在等我,站在樓梯口看著我。
我衝這美女笑,瞧她的房子門沒有關,走進她的房子裏,往沙發裏坐。
真香,每次走進杜莉的房子裏,都有跟她身上一樣,淡淡的花粉似芳香。
杜莉走了進來關上門,也看著她也笑。
這美女,就穿著好寬鬆的羊毛悠閑裙,搞不好又是僅此一件。
“怎麽才來?”杜莉轉身朝著我走,說完還翹起好紅的小嘴巴。
我笑,這美女瞧模樣,好像要撒嬌,她要撒起嬌,那可是世界第一嬌。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