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些疼。
趙纖靈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床鋪,感覺有些迷迷糊糊。怎麽回事,她不是在參加宴會嗎?怎麽在臥室裏?
這也不是她的閨房,這是哪裏?
“袖兒~”趙纖靈揉著眉心起身,突然臉色一變。
她竟然隻穿了一件肚兜和褻褲,外衣散落了一地。而她身邊還躺著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年輕人。
這男人她剛才在宴會上見過。
平侯的侄婿周友成,長得一表人才,是宗室之中難得的青年才俊。周友成文質彬彬,剛才還在她麵前特意表現了一番,表達了為國效力的情懷。
他怎麽會在這裏?
趙纖靈雖然一頭霧水,但是已經意識到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立即撿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穿。
但是才剛剛披上外衫,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珠光寶氣的女子氣勢洶洶闖了進來,“來人,把這一對奸夫淫婦給我抓起來!”
“你胡說!”趙纖靈怒喝。
那女子怒道,“你是郡主就可以搶別人男人嗎?剛才在宴會上就見你和我夫君眉來眼去,你這個狐狸精!勾引我的夫君!你不要臉!”
趙纖靈和那醉倒的周友成,都被抓了起來,被這女子推搡著拉到了大堂麵前。
“太叔公,叔父,你們可得為環兒做主啊!趙纖靈這個不要臉的騷狐狸,勾引我的夫君,被我捉奸在床,還不承認!”趙環兒扯著嗓子嚎啕大哭。
宴會眾人頓時大驚。
“怎麽會這樣?”趙文海不可思議說道,“環兒你是不是誤會了,這可不能冤枉郡主啊!”
趙環兒哭的更凶了,“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請太叔公為環兒做主。”
趙纖靈努力回憶,剛才她明明就在宴會上與眾人同坐,有一道湯的鹽放重了,她一向口味清淡,難以下咽,便讓袖兒端下去換一碗來。
然後文海公就說招待不周,賠罪敬她一杯。
喝完酒,就……
失去了意識。
等醒來就已經……
這是陰謀!
“周友成,你這個畜生,你怎麽能對郡主做出這等事情!”平侯怒氣衝衝一腳踹在周友成的胸前。
周友成是被冷水潑醒的,雖然渾身酒氣,但是現在卻好像已經酒醒了,指著趙纖靈口齒清晰,“是她勾引我。我……我剛才喝多了,她往我懷裏鑽,說是看上我了。我……我怎麽敢拒絕郡主,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你冤枉我。”趙纖靈拳頭握緊,臉色鐵青。
周友成連忙磕頭,“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小人是被你引誘脅迫,你對我許以高官厚祿,我這才……這才……都是我一時糊塗!”
“狐狸精!你勾引我夫君,還倒打一耙。叔父,你要為我做主啊!”趙環兒抹著眼淚哀嚎。
眾宗親們看著這一幕,都是滿臉鄙夷,指指點點。
“沒想到郡主竟然做出私通有婦之夫這種事情,實在是有辱我趙氏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