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來。”
來人戴著鬥篷,不辨麵目。但是那身段,一眼看去便覺得熟悉。楚憐臉色一變,立即讓守著的婢女退下,馬車裏頓時隻剩下兩個人。
“楚憐郡主,應該沒有忘記我吧?”鬥篷之下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撩起了帷幕。
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楚憐的瞳孔猛地一縮。真的是她,大周的清平公主!
“你……怎麽會在這裏?”楚憐驚訝。
這可是燕國。
歐陽蕙大大方方在她麵前坐下,淡淡說道,“燕少禦想要聯合我們攻打秦國,你不知道嗎?我就是奉皇兄的命令,秘密來此,和燕少禦商議軍情。”
楚憐不自覺攥緊了袖袍,沒有說話。
“燕少禦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先打大周,卻打秦國,怎麽?他為一個女人迷暈了頭,為了把未婚妻搶回來,甚至可以放下對我哥的仇恨,先滅秦王?”歐陽蕙開門見山問道。
她沒有客套寒暄,那詢問的語氣,就像是麵對自己的下屬一樣,仿佛楚憐就該回答她的疑問。
“我不知道……”楚憐搖了搖頭。
歐陽蕙眸光一閃,寒意凜然,“難道燕少禦娶了你,給你一個有名無實的王貴妃之位,你就全然忘了你是怎麽在大火裏死裏逃生,毀容變成這幅鬼樣子。你就忘了,楚國是被誰所害?我當初救你,以為你是有幾分傲骨的人,可以忍辱負重為楚國報仇。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為了榮華富貴,忘記國仇家恨。”
“我沒有!”楚憐怒道。
“沒有?那你為什麽替燕少禦隱瞞。他是不是真的要攻打秦國,背後有什麽花招!”歐陽蕙咄咄逼人。
楚憐咬著唇說道,“秦王搶走了燕月,燕王為此,才要攻打秦國。暫時,我也沒聽說對大周有什麽部署。而且那麽機密的事,就算他真的有什麽打算,我也不可能知道。”
“燕月和白鳳凰,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們怎麽會是一個人?”
楚憐想到白鳳凰,立即說道,“我真不知道。我隻是在醫仙穀和燕月作伴,和她有幾分交情,所以燕王才會派我來送信。”
歐陽蕙盯著楚憐看了一會兒,不屑地扯了扯唇角,“也是。燕少禦那麽精明的人,怎麽可能讓一個外人,知道他的打算。你不知道他的軍情也是正常。那封信呢?拿出來。”
“你要幹什麽?”楚憐不解。
歐陽蕙說道,“為你報仇。怎麽?你不想他死?”
楚憐猶豫了一下,從袖袍之中取出了那封回信。歐陽蕙拿起來看了一會兒,將信封口的火漆,放在燭火下輕輕烘烤了一下,再拿出一把十分薄的小刀,貼著封漆輕輕地劃開。
在沒有破壞信封的情況下,輕巧打開了封口。
她取出信,大致瞅了一眼,竟然是要勸燕王攻打大周,白鳳凰這個女人,還真是……
歐陽蕙冷笑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瓶,將一些粉末倒在了信紙上。
白色粉末沾在信紙上,毫不起眼。
又將它重新封好。
“那是什麽?”楚憐問道。
歐陽蕙將信封還給楚憐,“你不要擅自打開,這裏麵的紙被我下了劇毒,碰到就會中毒。若是程輕舟那些人問起,這信怎麽回事。你隻需要說,秦王檢查過這封信便可以了。明白嗎?”
殺燕少禦,栽贓赫連燼。
一箭雙雕。
好一個狠毒奸計。
那燕國,無論如何也要對秦國出兵了。
“你們不是要和燕國一起攻打秦國嗎?燕王出事,那你們的計劃不就……”楚憐不解。
歐陽蕙扯了扯唇角,“比起滅掉一個秦國,滅燕,才是重中之重。”
若是能殺了燕少禦,其他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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