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白鳳凰在進京的途中,遭遇刺殺。
一直查不出來,又沒有線索,最終便不了了之。
“什麽?”燕少禦眸光一沉,眼神一片冰冷。
程輕舟從袖袍之中取出一封供詞,“這是她招供的,臣根據她的招認,抓到了一部分當年參與刺殺的人員。事關重大,臣不敢定奪,請陛下聖裁。”
燕少禦看完那一張供狀,臉色陰沉的可怕。
“提莫依依,孤要親自審問!”
“是。”
莫丹青一顆心瞬間涼了大半。什麽?莫依依曾經對燕月下手?糟糕!
……
南疆,毒穀。
這裏常年毒霧彌漫,毒草叢生,十分危險,鮮有人跡。但如今這毒穀深處,卻有一小竹屋,炊煙嫋嫋。
白鳳凰看著手中的信紙,嘖了一聲,收進信筒。
“怎麽?”榻邊正在翻閱一卷書籍的男子,抬頭問道。
白鳳凰輕笑,“善惡終有報,我感慨一下。還記得當年在燕國遇刺,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就葬送在那了。那個幕後指使莫依依,是莫丹青的妹妹,我無憑無據,隻得先擱置。沒想到她又對皇嗣下毒手,牽扯出了這一樁舊案。一個月前,燕少禦把她處死了。自作自受,該。”
說著她走到了赫連燼身旁,雙手圈住了他的肩膀,“在看什麽?看了這麽久?”
“沒什麽,一些南疆蠱毒的傳聞。”赫連燼合住書籍,伸手撩起她耳邊垂落的秀發,輕挽。“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
白鳳凰挑眉,“南疆一向號稱百毒之王,怎麽能說沒用呢。說不準就有什麽法子。”
“南疆蠱毒,和中原毒術,相差甚多,風馬牛不相及。我們明日去中原幾個醫門毒宗,再看一看吧。”赫連燼說道。
“好啊,都聽你的。”
……
春去秋來,時間猶如白駒過隙。
轉眼,又是一年。
白蔻兒在東海已經生活了兩年。當年雲亦城找了一些高人,封住了她體內的內力,讓她無法再用自碎毒丹威脅他的安全。
白蔻兒倒是心寬。想著就算淪為階下囚,但隻要活著,有朝一日還能再見到教主他們,也算是賺了。
沒想到,雲亦城不僅沒把她下獄,還錦衣玉食,隻是將她囚禁身邊,不可離開。
這兩年她不再用毒治病,每日就是閑閑出海釣魚,興致好了,下海摸珠。閑著沒事,撿到的珍珠,都穿了一個手串子。
東海茫茫,一望無際。白蔻兒照例躺在船板上曬太陽,眯眼打盹,迷迷糊糊卻被豆大的雨滴砸醒了。
剛剛還是大晴天,怎麽說下雨就下雨?
白蔻兒拉了拉漁網,打算回去。但此時一個巨浪打過來,砸了她一臉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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