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各路人馬都盯著那塊地。
本來顧承望是打算和張家一起拿下那塊地,隻是這樣一來利益就要對半分,而且他們兩家聯合起來能不能拿下其實也還是未知數。
如今盛墨承諾拿下後全都送給他,其他的都不要,隻要聯姻機會。
顧承望心動了。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盛墨能不能拿下那塊地。
連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盛墨能行嗎?
他知道盛墨是個厲害角色,但是現在那塊地的爭奪者可不止他們。
顧承望為了能穩穩拿下這塊地,提議三家一起入場。
盛墨不要任何利益,隻幫他們奪地,這樣他們的勝算更大。
這是一場權貴之間的廝殺。
盛墨入場的消息很快就席卷江城。
南家。
“盛家怎麼會參加開發區的事?我記得盛家的產業根本就不涉及地產。”
沙發上坐著的少年生的英俊逼人,一雙眼睛像桀驁不馴的鷹,身上透著與生俱來的冷,還有難以馴服的野性。
南宴麵色不悅。
這可是他要送給母親的三十二歲禮物。
“這......少爺,我們也不知道,隻是盛家突然就開始有動作了。”
“行了知道了,出去吧。”
南宴起身出了院子。
南家住的還是老宅,占地麵積大,分為好幾個院子。
在江城高樓拔地而起的城市中心看到這樣的老房子是很難得的。
這是南家祖上留下來的老房子,到了晚上看上去有幾分陰森,但對於南宴來說他已經習慣了黑暗。
南宴穿過簷廊來到祠堂。
最近是清明,母親經常會在這裡燒香。
他們的家人沒有墓碑,無處可拜,隻能在祠堂供牌位祭拜。
祠堂牌位前站著一個穿黑金旗袍的女人。
女人頭發卷成波浪,身姿動人,高挺的胸脯下是緊細的腰肢。
旗袍將腰線掐的十分完美,腰肢下是豐滿的臀部,完美的曲線十分誘人。
這件旗袍穿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
“母親。”
女人沒說話。
她點燃三支香對著牌位祭拜,隨後將香插入香爐。
這才回過頭看向他。
“阿宴,什麼事。”
“是開發區的事,有變數。”
“出來說。”
女人輕晃腰肢走到門外,朝著南宴伸出手。
南宴熟練地從身上摸出女士香煙,從煙盒中抽出一根放在她手中。
她將煙叼入口中微微俯下身來。
南宴恭敬地拿出打火機為女人點煙。
明滅的火光將她的紅唇照的格外飽滿豐潤,像是夜色中開出的血花。
女人生得十分漂亮。
細細的彎眉帶著江南女子的韻味。
她生了一雙狹長的鳳眼,眼尾上挑,像狐狸。
但她的眼神卻帶著幾分邪氣,和南宴如出一轍的難以馴服的野性。
雖然南宴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卻是被她帶大的,叫她一聲母親,自然有相似之處。
南鴆吸了一口煙,眼睛眯起時更像狐狸了。
她靠在柱子上一口一口吸著香煙,抽煙的姿勢像從前畫報上的女郎,一個剪影都美得讓人心顫。
女人開口便是性感的成熟女音,尾調微微上揚,韻味十足。
“什麼變數。”
“盛家入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