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翎抱著小孩在包廂裡坐著。
沈清翎看著門口的大哥說道:“大哥,可以弄瓶AD鈣奶來嗎?”
大哥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旺仔牛奶爽歪歪都可以。”
“抱歉沈先生,這裡隻有茶和酒。”
“吃的總有吧。”
“有......”
在沈清翎的要求下,敬業的打手大哥去廚房要吃的去了。
南鴆和南宴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沈清翎在教小孩寫字。
“這是我的名字。”
“沈—清—翎。”
他一筆一筆教的認真。
沈清翎的字很漂亮,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小孩在他懷裡很乖,此前眼睛上的淚珠還沒有擦乾淨,鼻頭還是紅紅的,看著可憐又可愛。
“哥哥,謝謝你。”
“不用謝我,你以後好好讀書就是謝我了。”
“我......沒有書讀。”
“會有的,我和你媽媽說好了,她會送你去上學的。”
南宴看著沈清翎不知在想什麼。
沈清翎一抬眼看到了門口的兩人。
他眼神中閃過詫異之色。
沒想到剛才與他擦肩而過的兩人就是約他見麵的人。
他的視線在南鴆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隨即沈清翎將孩子放在了沙發上,起身來到兩人身邊。
“你好,我是沈清翎。”
沈清翎神色大方地看著南宴,隻是不敢看女人那雙勾人的眼睛。
麵對南宴時他正經自然得像是來談正經生意的。
這讓長期和一些老狐狸打交道的兩人有點不習慣。
沈清翎不僅和他們想象得不太一樣,簡直是大相徑庭。
南宴看著沈清翎伸出的雙手眼神都變了。
——好正式、好奇特的談陰謀的方式。
這對於常年玩陰謀詭計的兩人來說像是老鼠進了大禮堂。
南宴頓了頓,遲疑過後在少年清澈的目光中伸出了手。
“南宴。”
沈清翎又看向他身邊的南鴆。
“身邊這位姐姐是.......?”
少年的語氣中帶著試探和好奇。
甚至還有幾分獨屬於少年的青澀害羞。
實在是他們很少和沈清翎這樣的少年打交道,如清風般爽朗的少年讓兩人有種奇異的感覺。
南宴淡聲道:“這是我母親。”
聽到南宴的回答,沈清翎眼神滯了一瞬,詫異過後緩緩垂下眼。
似乎是遺憾,又或許是彆的什麼。
少年轉瞬即逝的表情還是落入了兩人的雙眼。
南宴看向南鴆,南鴆挑眉。
隻是對視,默契已在心頭。
這傻小子好像對她有點意思。
少年再次抬眼時又恢複了清冷的模樣。
“抱歉,我以為是姐姐......阿姨好。”
沈清翎一句阿姨好南宴差點沒繃住。
沈清翎吃了熊心豹子膽啊,居然敢管南鴆叫阿姨。
南鴆微微挑眉,倒是不生氣,她勾起一個笑容道:“你可以叫我南夫人。”
“夫人.......”
這個詞他似乎並不喜歡。
南宴:“進去說吧。”
南鴆和南宴在沈清翎對麵坐下。
沙發上還有一個在吃蒸蛋的小孩。
南鴆看了一眼那孩子說道:“你認識他家裡人?”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