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那個廠，天大的損失。
“姐夫，就這樣吧，沒有問題。”
江文山見江寒點頭，又手抄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合同，一式兩份。
他們三人都在合同上簽字，按了手印。
江寒拿一份，姐姐和姐夫拿一份。
江寒轉頭的時候，看到靈靈和晚晚又在那邊抓耳撓腮。
“唉，作業真是太難做了。”
“我們幼小純真的心靈，為什麼要遭這樣的摧殘？”
兩個孩子咬著筆頭，半天寫不下兩個字。
江鳳強忍著脾氣不發作，江文山倒是比以前淡定很多。
以前他就怕兩個孩子成績不好，長大後找不到好工作。
現在他回家了，心反而定了。
他覺得自己和江鳳做的事情還是很有展望前景的。
如果他們把事業做大了，以後還可以把產業交給兩個孩子。
那她們成績好不好，找不找得到工作也沒什麼要緊了。
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與其苦逼孩子，還不如自己努力一把。
他拉了拉江鳳，“由他們去吧。她們要是成績太好，出國了或者到哪個大城市安家了，一年到頭都見不了一兩回，你樂意嗎？”
江鳳整個人僵住了，她還從來沒想過這種事。
這麼一說，隻要家裡不缺錢，孩子是學渣也挺好。
江寒沒想到姐姐和姐夫有這樣的變化。
江文山看向江寒，“這要謝謝你。”
是江寒給了他們縱容孩子的勇氣，也把那個自卑的阿鳳變成了眼中有光的阿鳳。
江寒笑了笑，他見姐姐和姐夫，已經不那麼在意靈靈和晚晚的學習成績了，他也就不給她們輔導了。
反正以靈靈和晚晚的情況，今天教了，明天也忘了。
他以前會教，隻是為了安撫姐姐的情緒。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讀書的天賦，有些人有自己的路要走。
江寒騎著電瓶車，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刷著手機，心裡頭卻是空空的。
想到姐姐和姐夫的相處，就覺得自己這麼一個人過日子，挺沒意思的。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孟果的信息。
【孟果：睡不著。】
江寒看了下時間，這才九點鐘。
【江寒：你那麼早就睡覺了嗎？】
【孟果：就因為睡不著，所以才早點躺在床上，多給自己一點醞釀時間。】
【江寒：……】
孟果給江寒打來了電話，“江寒，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她覺得他更應該找姐姐聊天，但姐姐真的太忙了。
江寒想了想，“你是從什麼時候睡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