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你們一定能夠收獲雙份的快樂。”
朱合有些生氣,可他沒其他愛好,就是喜歡釣魚,偏偏釣魚又釣不上魚。
妥妥的又菜又愛玩的那一類。
要是彆人怎麼說他,朱合早就甩臉子教對方做人了。但麵對比他厲害的多的釣魚佬,朱禾的態度就沒那麼強烈。
他憤憤的看著那三人,“我朋友是很厲害的,有本事你們三個人一組,我們兩個人一組,傍晚點的時候,哪一組的魚少,哪一組就輸。”
那三人就像是看笑話一樣的看著朱合,“我們隨便一個人,就比你們兩個人厲害,你確定你們兩個人要和我們三個人的釣魚量比?”
朱合昂首挺胸,“對。今天我們和你們比定了。”
帶鴨舌帽的男人想了下,“既然比賽了,不能就這麼空比,得加點賭注才行。”
“你們要賭什麼?”
朱合在江寒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你放心,要是賭輸了,所有的錢都我出。”
結果那三個人不跟朱合賭錢,鴨舌帽男人,指向了大海,“輸的那個人,就從這裡跳下去。”
江寒望向大海,這邊的山體都是垂直的。
從這邊跳下去倒是不會撞在山體上,但這邊的海水起碼有00多米深。
再加上今天的風很大,從這裡跳下去,真的禍福難料。
江寒的眼眸有些冷,他看向朱合,“你到底怎麼得罪他們了?”
這個謀殺也差不多吧。
朱合有些難以為情,“我第一次遇到他們的時候,就說自己釣魚厲害,結果次次都被他們虐。”
江寒明白了,這一開始的時候是朱合自己作的。這是後麵,這性質就變了……
那三個人還在笑,“怎麼,不敢嗎?”
朱合沒有應聲,他哪裡不知道從這裡跳下去的危險性。
他一個人也就算了,可偏偏站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江寒。他不能拖累了江寒。
就在朱合猶豫不決時,江寒站了出來。
“行,這個賭我們應了。”
朱合震驚的看向江寒,“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是回去吧。”
賠錢事小,但現在是賭命。
江寒也知道那三人針對的是朱合,但現在都到了這一步了,他要是不應下。他也成了懦夫。
更何況,他也不怎麼會輸。
那三個人聽到江寒應了,也挺驚訝。
今天風很大,戴漁夫帽的男人,把帽子拉繩拉緊,避免帽子被風吹走。
他看向江寒和朱合,“這可是你們說的。”
他把桶裡釣上來的五條虎頭魚全都倒進了大海裡。
其他兩個人也把桶裡的魚,倒進了海裡。
漁夫帽的男人,對江寒和朱合說道,“彆說我們欺負你們,現在我們的桶裡都沒東西了。”
江寒沒想到他們有這樣的魄力,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們根本就沒把他和朱合放在眼裡。
“可以,但有一樣東西要改一下。”
“怎麼,你想反悔?”藍衣服男人鄙夷的看著江寒,像是在看一個小醜。
江寒沒在意他的目光,隻是說道,“我們沒必要比那麼長時間。現在是中午:0,到下午:0,一共三個小時時間,我們在這三個小時時間內定勝負。”
他可不想把太多的時間放在這上麵。
釣三個小時,足夠了。
這三個人互看了一眼,覺得江寒提出的這個,改和不改都差不多。
漁夫帽男人點頭,“那就到:0。”
“還有一點。”江寒很認真。
漁夫帽男人頭大,“你還有什麼事嗎?”
“比賽規則必須要講清楚,最後靠什麼判定輸贏,是魚的數量,還是所有魚的重量,還是所有魚最後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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