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高陽長舒了一口氣,現在這路線終於正常了。不然繞來繞去的,他都要把自己給繞暈了。
江寒盯著那個衝鋒衣男人盯了一會兒,衝鋒衣男人好像又在本子上寫著什麼。
很快,江寒就看不見他了。因為他本來就離他挺遠的。
想到蔡承顏和張思給他轉的錢,江寒就先給張海岱和賴壯轉了錢。
一共0萬,江寒給張海岱轉了萬,給賴壯也轉了萬。
他又走到了船艙,辛高陽看了江寒一眼,“怎麼了,又要換路線嗎?”
“暫時不需要。”
看著辛高陽熟練的操作,江寒還是問了他一句,“真的打算長期跟著我乾?”
辛高陽的嘴裡還叼著根牙簽,“對呀,我早說過了,我要一直跟著你。”
江寒的嘴角抽了抽,他確實這麼說過,但他這人經常沒個正型,他以為他在開玩笑。
江寒想了想,還是給辛高陽轉了萬。
辛高陽看到手機裡的轉賬提醒,嚇了一跳,“江寒,你是不是弄錯了?怎麼有那麼多錢?”
這些貨還沒有賣掉吧?
“已經賣出一些了。原先我給你的份額比張海岱要少一些。但事實上,你出的力並不比張海岱少。再加上你願意長期跟著我乾,我給你百分之十的數也是應該的。”
辛高陽覺得他用不了那麼多,但想到他現在的數跟張海岱一樣,他又覺得有些自豪。
這是不是代表他在江寒心裡的地位跟張海岱一樣了?
江寒看向辛高陽,“你以前掏過水洞子嗎?”
辛高陽以為自己聽錯了,等確定江寒問了什麼後,辛高陽差點把嘴巴裡的牙簽吞進肚子裡。
他趕緊把牙簽吐掉,“江寒,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江寒歎氣,“唉,我把你當兄弟,你還把我當外人。”
江寒說完就失望的要離開。
辛高陽頓時覺得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他趕緊把江寒攔住。
“你彆走啊!這事我不能說。”
眼看著江寒又要走,辛高陽豁出去了,“哎呀,你彆這樣啊。行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彆人。”
江寒又歎了口氣,“還是算了吧,我萬一做夢的時候說夢話……”
辛高陽撓了撓腦袋,拿江寒沒轍,“說夢話就說夢話,這是我主動告訴你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江寒看向辛高陽,等著辛高陽的下文。
辛高陽整個人噎了噎,他怎麼覺得自己入了江寒的套?
不想那麼多了,江寒願意給他設套,那也是他有足夠的價值。
這是他的榮幸。
“掏水洞子的不是我,是我爸。”
“你爸?”
見江寒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辛高陽又急了,“真的是我爸。不過他也沒怎麼掏。”
辛高陽又掙紮了一下,還是跟江寒說明了情況。
“掏水洞子這個事情,不管是南派還是北派都會。很多人覺得北派就是個旱鴨子。其實北派也會遇到水的。
“不過北派掏水洞的技巧跟南派不能比。而南派向來都是父傳子。我爸肯定是跟著我爺爺去的。
“但那個年代你也知道,太動蕩了。各種各樣的意外都有。爺爺沒有死在水洞子裡,卻死在了那個動蕩的社會。
“我爸改名換姓的活了下來,我媽大概也知道一些我爸的事情。所以她非常反對我做潛水之類的事。
“可有些東西是家族遺傳的。小的時候,被班上的同學帶去東錢湖遊泳。我一開始還是套著遊泳圈的。結果下水沒多久,我丟開遊泳圈就會自己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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