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菲姐。”
張海岱帶上賴壯，幾個人風風火火的終於到了船上。
因為都沒吃過早飯，就都從船上找了麵包和零食來啃。
張海岱覺得奇怪的同時，又有些感慨。
這種狀態才是漁民該有的樣子嘛！
他們以前的日子真的過得太舒服了。
江寒一邊啃麵包，一邊還幫江文山指揮著下網位置。
因為怕係統隨時爆掉，江寒時不時的還會看幾眼係統麵板的情況。
好在係統麵板穩定的發癲中。
孫老師發來了新的草圖，江寒突然就沒了看草圖的**。
要是係統沒問題，他覺得這個事情還挺有搞頭的。
但他的係統要是爆了，他又憑什麼和那些大佬合作？
他就算是賭上自己以前賺來的全部身家，也不夠看吧。
江寒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時勢造英雄。
有些人牛逼，這是因為他選對了時代，選對了行業。
一旦時代不對，行業不對。
能力再高的人，也得是隻蛙趴著。
江寒想到了那些房地產大亨。
這些年，房地產這個行業還沒倒，隻是沒有過去那麼興盛了。一些地產大亨就已經不行了。
而過去的他們，是怎樣的風光？
江寒走到駕駛艙的時候，辛高陽剛把麵包啃完。或許是吃的太快了，被噎著了，他又急忙開了瓶飲料來喝。
辛高陽看了眼江寒，“你在想什麼？”
從今天早上開始，他就覺得江寒心事重重的。
“沒什麼，今天往南麵開吧。”
“好。”
江寒頓了一下，突然問辛高陽，“你覺得人的能力重要，還是運氣重要？”
辛高陽不明白江寒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都重要吧，不過我覺得運氣比能力重要。”
“這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