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祖二話不說,拿起抹布就走了。
花卷對莫川說:“他也不是那種熊孩子,隻是從小就知道隻要哭鬨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有這麼好用的方法,他當然會用了。”
“那你也不能留下他乾活啊?這麼小的小孩能乾什麼活……該不是他爹見我們店裡東西好吃,派他來偷師的吧?我們得看緊點!”
“醒醒吧!都是預製菜有什麼可偷的?”
花卷又小聲說:“他爹給錢!”
莫川滿意得點點頭:“給錢啊?那行,叫我哄著他都沒問題。”
陸明禮走近花卷,說:“沒想到你對孩子也這麼了解。”
花卷說:“也不算了解吧,我也是猜的。對了,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可否借一步說話?”
花卷看了看店裡的環境,還有味道,的確不適合說話,就和陸明禮走到店外,找了一個稍微僻靜點的地方。
“我為昨夜對你說的話道歉。”陸明禮開門見山地說。“我想了一天一夜,的確,對你說那些太冒昧了。”
花卷搖搖頭:“沒關係,你喝多了,我沒往心裡去。”
陸明禮低頭沉思,又說:“我們……還能像過去一般相處嗎?”
“可以啊,我們還是朋友。”普通朋友。
“哦,對了,你還是我們小學堂的合夥人呢。”花卷眨眨眼,說。
陸明禮說:“我已安排了人,明日便來教他們武藝,一段時間後再選一些資質佳的著重培養。”
“行,這個你看著辦。其他老師我還沒有找到,告示已經貼了,隻是暫時沒有人回應。”
“好的。”
“那,沒什麼事我回店裡了。”花卷說。
“嗯。”
花卷故作鎮定地對他點點頭,然後不再說什麼,回頭就走。
陸明禮想挽留,也不知道用什麼借口,事已至此,他隻感覺到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隻能目送她離開,然後回府了。
花卷想,真的很奇怪,明明兩個人什麼事都沒有,現在隻不過是回到之前的狀態,為什麼心裡會那麼難受?
她回到店裡的時候,眼圈通紅,麵對關心地看著自己的幾個人,說:“今天的燒烤煙怎麼這麼大啊,熏得我直流眼淚。”
花笙為她遞上一張紙巾,莫川哼了一聲,順著她的話往下說:“看來是前幾天的那批碳不行,以後換一家買。”
然後又說:“那孩子還行,雖然乾活馬馬虎虎,但是還算認真。”
花卷看看劉耀祖,他正在擺桌椅,乾了這麼一會活,加上店裡暖和,現在衣服都汗濕了。
花卷說:“讓他這麼乾上一個小時,說不定還能減肥呢!劉耀祖,你過來!”
劉耀祖跑起步來一頓一頓的,臉上的肉也跟著上下彈,看著可愛極了。
“花姐姐你喊我?”
“每天你爹都給你吃些什麼呀?”花卷好奇地問。
劉耀祖掰著手指數:“早上吃饅頭和粥,中午吃粥和醃菜,但是我都不吃,太難吃了,我都偷偷跑到外麵買好吃的吃,晚上就吃煎餅,鄭叔的煎餅特彆好吃,我最喜歡火腿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