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把他們嘴巴捂上,趕緊拖出去了。
花卷對大家說:“辛苦大家了。麗娘,記下來今天參與救援的所有人名字,我月末給大家發獎金。”
他們哪裡敢要,一直擺手:“花老板,這是我們該做的啊!”
“這麼大兩個人,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被關了半年之久,我們都沒發現,我們有愧啊!豈敢讓您掏錢,您這是在諷刺我們啊!”
保長突然站出來,顫顫巍巍往地上一跪,帶著濃濃的愧疚對花卷說:“花老板,我愧為保長,我今日便要辭了這個職務。”
花卷趕緊扶起他:“保長,要藏起一個人並不難,你不用自責啊!”
保長說:“不止如此,若我在分房子時仔細核對身份證明,就不會讓他們冒領了珍珍和珠珠的房子……”
麗娘站出來說:“花老板,我更加有錯!”
“我不該冒然放走她們姐妹,也不該在她們走後忘記收回她們的身份證明,導致後麵這些事情發生……”
每一個村子裡的人,不管是以難民身份獲得戶籍的村民,還是買回來的簽了死契的人,都會有村子裡自己製作的身份證明,靠著這個證明可以享受村子裡的各種福利。
比方說領荒地、領種子、上小學堂或者分房子。
而珠珠的繼母當初想要轉手再賣掉她們兩個時,正好遇到了村子分房子的事。
她得知了隻需要憑借身份證明就可以得到一間屋子,剛好又知道珍珍手裡便有兩張,就搶過她們的證明,領了房子。
花卷說:“照你們這麼說,我的錯是最大的。這麼長一段時間,我竟然沒有過問過村子裡的事。”
她繼續說:“麗娘,當時繡坊剛成立,一切事情都沒來得及安排,有紕漏很正常……保長,您也不用自責,我們都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誰能想到還會有人冒領房子呢?”
“不過這也正好暴露了村子裡的管理漏洞,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保長執意要辭職:“我年歲已高,怕是做不了這些事了,不如種種田來得自在。”
花卷隻好說:“保長您這麼突然地要辭職,哪裡有人接替您呢?不如您再做一段時間吧。”
保長歎口氣,隻能點頭應下。
這也讓花卷發愁,保長的確年紀大了,做不了太長時間,要找個人接班才行。
經過這件事,花卷知道,這麼大的村子,還需要有經驗的人來管理才行。
可到哪裡去找呢?
衙門來了人,聽了花卷的話,也被那幾千兩銀子嚇到了。
其他都好說,主要是花卷本人的人工費,也就是按時辰算的那個,竟然高達數千兩!
不過仔細想想也覺得合理,花老板是什麼人物啊?她一個時辰能做多少份佛跳牆啊?跟普通人能一樣嗎?
一個衙役問:“那若是他們付不起這些銀子,又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