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花卷開心地走上去。
陸明禮含笑低頭看著她:“下午便到了,還未來得及回府,便先來看看你。”
花卷問:“路上還順利嗎?人救回來了嗎?”
“一切順利,人在孫大夫處,有些皮外傷要處理。”
花卷見他額頭滿是汗,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餐巾紙遞給他:“擦擦汗。”
陸明禮接過紙巾,突然笑了:“彆的女子都帶著手帕,你卻不同,隻用紙巾,我用完隻能扔了。”
說完他又有些羞赧,這算是他說的最出格的一個玩笑話了,誰都知道這時代女子給男子送手帕是什麼意思。
花卷說:“我沒有帶手帕的習慣……但是我有這個!”
說著,她取下紮頭發的黑色頭繩,戴在陸明禮的手腕上。
“這是……?”陸明禮不解。
“這是我們那邊的一種做法,意思就是你已經有主了,其他女孩子沒機會了。”
頭繩上還有花卷頭發的香味,陸明禮一下子就明白了,這頭繩和手帕一樣,都是極為私密的物品。
他握住頭繩,嘴角悄然翹起。
兩個人又說了會正事,花卷說:“東西我都訂好了,很快就能到貨。到時候我就在這前麵找塊空地架個帳篷,把那些吃的都運過來放在裡麵,你要派人守著哦。”
陸明禮捏了捏她的手:“好,就與之前一般,我派人運即可。銀子可還夠?”
“目前還夠。你上次給我的那些東西我還沒有賣呢,都放在博物館裡。對了!”花卷站起來:“我想還有時間的話,去城裡再買兩把傘給白教授的。”
陸明禮說:“我騎車送你去。我也有好久沒摸那摩托車了。”
果然男人都是愛車的。
花卷把車推出來後,陸明禮的注意力都在車上了。
他拿布仔細擦過車身,像對待他的佩劍一般。
想著莫川也是每天都把車子開出來擦一遍,花卷很是無奈,這車一直放在車庫裡,哪有那麼多的灰塵?
再說車子是拿來騎的,跑一圈下來就臟了,她不知道這些男人擦車有什麼意義。
“好了。”陸明禮將頭盔也擦了一遍,遞給花卷。
隔了段時間沒開,陸明禮也沒有生疏,他開車和他駕馬車一樣,又穩又快。
到了城裡,花卷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送她傘的那個人。
一間毫不起眼的小屋子,院子裡擺著竹棍和油桶,還有一些做好的傘放在一旁。
傘匠一眼就認出了花卷,他又驚喜又緊張:“花、花老板!您大駕光臨,我、我、我這小院子可真是蓬蓽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