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瓏拿著,血清和靈泉水,快步走到傷者身旁。
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隻見她動作嫻熟地,將血清吸入針管,手法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隨後,她穩穩地握住男人的手臂,毫不猶豫地給男人注射上血清。
緊接著,她又將靈泉水倒入一個小巧的白瓷碗中,輕輕扶起男人的頭,另一隻手拿著勺子,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靈泉水,每一個動作都輕柔且謹慎,仿佛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
所有人都屏氣斂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整個醫館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大家的臉上寫滿了,緊張與期待,有的人甚至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仿佛他們的意誌也能助力這場與死神的賽跑。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一秒、兩秒……僅僅過了幾分鐘,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男人原本毫無血色的臉上,漸漸泛起了一絲紅暈,就像冬日裡的暖陽,慢慢驅散了死亡的陰霾。
那條腫得老高的腿,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退,腫脹如同潮水般慢慢退去。
傷口處不再有,黑色的血液滲出,反而開始慢慢愈合,新生的肌膚一點點,覆蓋住可怖的創口。
“這……這怎麼可能?”
人群中率先發出一聲,不可置信的驚呼,打破了醫館裡的寂靜。
聲音的主人,是個年輕的夥計,他手中的算盤因為震驚而滑落,珠子散落一地,他卻渾然不覺,隻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我的天呐,這也太神了吧!”
那個之前質疑,白玲瓏的中年漢子,此刻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震驚與懊悔,“我還瞎質疑,白神醫這醫術,絕了!
我之前還大放厥詞,真是慚愧得無地自容。”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滿臉懊惱。
“白神醫,真的是神醫下凡啊!”
之前為白玲瓏,說話的年輕小夥激動得滿臉通紅,聲音都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
“我就知道白神醫,肯定有辦法,這下大家都看到了吧!
我打從一開始,就相信白神醫的本事,這下可算讓大夥見識到了。”
他興奮地揮舞著手臂,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先見之明。
“是啊,我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麼神奇的醫術,簡直是神仙手段!”
頭發花白的老婦人,雙手合十,對著白玲瓏不住地念叨著,眼中滿是敬畏。
“這得是積了多少德,才能有白神醫來咱這小鎮。
白神醫啊!
您就是咱們小鎮的活菩薩,以後可得多保佑咱們。”
老婦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白玲瓏的方向微微欠身,仿佛在進行一場莊重的朝拜。
“這……這還是,人能做到的嗎?”
獵戶模樣的人,也驚得合不攏嘴,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打獵時,見過不少被毒蛇咬的,沒一個能像這樣迅速好起來的。
那些人不是截肢,就是丟了性命,可這位兄弟,竟然在白神醫的妙手下,這麼快就好轉了,這簡直是奇跡。”
他連連搖頭,滿臉的不可思議,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摩挲著下巴。
男人的妻子和兒子,更是滿臉的驚喜與不敢置信。
男人的妻子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一下子撲到男人身邊,緊緊地抱住他,泣不成聲:“當家的,你沒事了,你真的沒事了!”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打濕了男人的衣衫。
男人的兒子,也一下子跪在地上,朝著白玲瓏砰砰砰地磕起頭來,稚嫩的聲音帶著哭腔:
“謝謝白神醫,謝謝白神醫救了我爹!
您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以後我長大了,也要像白神醫一樣,救好多好多的人。”
孩子的眼神中,閃爍著崇敬的光芒,小小的身影在地上磕頭的動作顯得格外堅定。
男人緩緩睜開眼睛,雖然還有些虛弱,但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