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白振天聽聞此事,臉色陰沉得可怕,快步趕到李姨娘的院子。
剛一進門,那股惡臭就撲麵而來,熏得他差點窒息。
“這是什麼味兒?”
他眉頭緊皺,捂住口鼻,連連後退。
李姨娘見了侯爺,像抓住救命稻草,撲過去哭訴:“老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肯定有人要害我!”
白振天眉頭擰成個“川”字,不耐煩地揮揮手:“先把窗戶打開,通通風!”
他強忍著惡心,湊近李姨娘,仔細打量一番,也是滿心疑惑,毫無頭緒。
隨後,白振天又趕到白心瑤的院子。
看到白心瑤,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白心瑤哭著撲到,白振天腳下,抱住他的腿:“父親,一定是白玲瓏乾的,她嫉妒我,才下此毒手。
您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白振天臉色鐵青,沉思片刻,果斷吩咐:“馬上把城裡最好的大夫請來!”
不多時,城中頗有名望的張大夫匆匆趕到。
他先為李姨娘把脈,手指搭在脈搏上許久,眉頭越皺越緊:
“侯爺,怪了,這脈象十分正常,可這口臭之症,我行醫多年,聞所未聞,實在毫無頭緒。”
白振天臉色愈發難看,又讓他去診治白心瑤。
張大夫檢查完白心瑤的臉,也是無奈搖頭:“此症狀怪異至極,不像是普通病症,我實在無能為力。
不過,聽聞城外有個神醫,或許他有辦法,侯爺不妨去試試。”
白振天送走大夫,獨自坐在大廳,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他心裡隱隱覺得,這事和白玲瓏脫不了乾係,可又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種事。
猶豫再三,他決定去王府找白玲瓏問個明白。
王府內,白玲瓏正在品茶,聽到下人通報侯爺來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轉瞬便恢複成一臉端莊。
她款步相迎,微微欠身:“不知父親前來,有失遠迎。”
白振天開門見山:“玲瓏,侯府裡李姨娘和白心瑤突然遭此變故,你可知道些什麼?”
白玲瓏一臉無辜,睜大眼睛,語氣委屈:“父親,我能知道什麼呀?
我這些日子一直待在王府,半步都沒出去過,侯府的事我實在不清楚。
更彆說給她們下毒了,您還不了解您女兒嗎?
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說著,眼中泛起盈盈淚光。
白振天盯著女兒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出一絲破綻,可看了許久,也沒發現異樣,心中的疑慮消了幾分,但仍忍不住叮囑:
“玲瓏,你可彆騙父親,這事兒太蹊蹺了,要是真和你有關,可彆犯糊塗啊。”
白玲瓏神色坦然,微微抬高下巴:“父親,女兒做事向來坦蕩,此事與我毫無關聯。
您若不信,儘管派人徹查,我問心無愧。”
白振天歎了口氣:“好吧,玲瓏,父親相信你。
隻是這事兒太過怪異,我總得查個水落石出。”
白振天離開後,白玲瓏臉上的委屈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冰冷與決絕:
“李姨娘、白心瑤,這隻是給你們的小小教訓,要是還敢招惹我,就彆怪我手段狠辣!”
侯府裡,李姨娘和白心瑤在病痛與禁足的雙重折磨下,愈發瘋狂。
李姨娘整日,把自己關在房裡,瘋狂翻閱各種江湖偏方,嘴裡不停咒罵:
“白玲瓏,你給我等著,等我找到解藥,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還打發丫鬟四處打聽,隻要聽聞哪裡有能解她怪病的人,不惜重金也要請來。
白心瑤則整日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那張毀容的臉,哭得死去活來。
她對白玲瓏的恨意,如野草般瘋長,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
她偷偷叫來心腹,吩咐他們去聯絡那些,對侯府和王府心懷不滿的人,企圖組建自己的勢力,伺機報複。
城中百姓,也都在議論紛紛。
集市上,賣菜的王大媽一邊給顧客稱菜,一邊搖頭感慨:
“你說這侯府的李姨娘和庶女白心瑤,平日裡那麼張狂,現在遭了這種罪,是不是報應啊?”
旁邊賣肉的張大叔,點頭附和:“我看就是!
聽說請了好多大夫,都治不好,這病也太邪乎了。”
茶館裡,一位書生模樣的人放下茶杯,搖頭晃腦道:“依我看,這背後肯定有隱情,哪有這麼簡單的報應?
說不定是侯府內部,的權力爭鬥呢。”
另一位商人,模樣的人接話道:“是啊,侯府的事兒,向來錯綜複雜。
不過,這白心瑤和李姨娘也怪可憐的,好好的人,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些話,像風一樣在城裡傳開,也傳進了一些心懷不軌之人的耳中。
一時間,整個侯府被籠罩在一片詭異又緊張的氣氛裡,誰也不知道,這場風波將如何發展,又會牽扯出怎樣驚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