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懸,將皇宮的琉璃金瓦照得熠熠生輝,可這耀眼光芒卻驅散不了,南宮宴心底的陰霾。
一路疾馳至皇宮,馬蹄揚起的塵土還未消散,人已匆匆踏入了養心殿。
“父皇,母後!”
南宮宴聲音急切,單膝跪地,臉上寫滿了憂慮。
皇上正與皇後,商議著朝中事務,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喊打斷,抬眸看向南宮宴,神色中帶著幾分疑惑與關切:“宴兒,如此匆忙,所為何事?”
南宮宴穩了穩心神,將公主府發生的一切,從駙馬與柳如煙的苟且,到公主被推倒早產,再到白玲瓏冒險施救,一五一十地詳述了一遍。
皇後聽聞,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座椅扶手,聲音發顫地問道:“公主怎麼樣了?
可還安好?”
就在這時,養心殿的門“砰”地被撞開,貴妃滿臉淚痕,發絲淩亂,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聲瞬間在殿內響起:“皇上,皇後姐姐,我聽說了我靈兒的事,她被那奸人所害,還難產,求你們讓我去看看她。
我這個做母妃的,實在放心不下啊!”
貴妃哭得肝腸寸斷,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南宮宴見狀,連忙起身,上前一步說道:“貴妃娘娘,您先莫要著急。
皇妹已經沒事了,玲瓏醫術高超,順利將她救了回來,還生下了一個胖小子。
玲瓏拿出靈藥給皇妹喝了,皇妹的身體也已完全恢複了。”
貴妃聽了,原本悲戚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喜與難以置信,抬頭看著南宮宴:“真的嗎?
宴兒,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我的靈兒,真的沒事了?”
南宮宴鄭重地點點頭:“千真萬確,娘娘,您就放心吧。”
皇上歎了口氣,眼中滿是心疼與無奈,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去看看吧,告訴靈兒,父皇會為她做主。”
皇後也溫和地說道:“妹妹,你去好好陪陪靈兒,代我們問候她。”
貴妃謝恩後,便急忙準備了許多珍貴的補品和珠寶,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前往公主府。
一進公主府,看到公主,貴妃再也忍不住,撲到床邊抱住女兒,泣不成聲:“我的靈兒啊,你怎麼遭了這麼大的罪。”
公主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安慰道:“母妃,我沒事了,多虧了皇嫂,若不是她,我和孩子恐怕……”
貴妃轉頭看向一旁的白玲瓏,眼中滿是感激,拉著她的手說道:“白神醫,大恩大德,本宮無以為報,這些東西還望你收下,略表心意。”
說著,示意下人將準備好的東西呈上來。
白玲瓏連忙推辭:“貴妃娘娘言重了,救公主本就是我該做的。”
貴妃卻執意要給:“你這孩子,就彆推辭了,若不是你,本宮怕是要失去女兒和外孫了,這些賞賜遠遠不及你的恩情。”
白玲瓏見貴妃如此真誠,隻好收下。
之後,貴妃決定將公主和寶寶接回皇宮調養。
在回宮的路上,公主望著車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中五味雜陳。
回到皇宮後,皇上立刻下旨,將駙馬和柳如煙押入大牢。
朝堂之上,皇上高坐龍椅,臉色陰沉得可怕,怒聲喝道:“駙馬,你身為皇親國戚,竟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背叛公主,意圖謀害皇家血脈,該當何罪?”
駙馬嚇得癱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皇上饒命,臣一時糊塗,被那柳如煙迷惑,求皇上開恩。”
柳如煙也哭哭啼啼地喊道:“皇上,都是駙馬主動勾引我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皇上冷哼一聲:“事到如今,你們還在互相推諉,來人,將這對奸夫淫婦拖出去,就地刺死,以正國法!”
隨著兩聲慘叫,駙馬和柳如煙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公主在皇宮中,在貴妃和皇後的悉心照料下,身體逐漸恢複。
而白玲瓏的名聲,也在京城傳得愈發響亮,成為了百姓口中救苦救難的傳奇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