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依你所言。我回去就告訴她們,明日便啟程去莊子。”
白震天從王府返回侯府,臉色陰沉得可怕。
回府後,他徑直來到前廳,吩咐管家將李姨娘和白欣瑤叫來。
兩人趕來,看到白震天鐵青的臉色,心中“咯噔”一下,卻仍佯裝委屈。
李姨娘剛要開口哭訴,白震天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喝道:“住口!
你們做的好事,彆以為我不知道!
陷害玲瓏,你們怎如此狠毒!”
李姨娘和白欣瑤,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下。
白欣瑤哭喊道:“父親,您誤會了,我們沒有……”
“還敢狡辯!”
白震天打斷她,“證據確鑿,你們休想抵賴!
從明日起,你們收拾東西,去莊子上住,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
李姨娘一聽,頓時慌了神,連忙爬到白震天腳邊,抱住他的腿:“老爺,不要啊!
莊子上條件艱苦,我們母女怎麼能受得了!
我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白欣瑤也跟著哭求:“父親,您好狠的心啊!
我是您的親生女兒,您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不要去莊子,那裡又偏僻又荒涼,我會被餓死凍死的!”
白振天卻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這都是你們自作自受!
若不是念及往日情分,今日定不輕饒!
你們即刻去收拾東西,明日一早便啟程,莫要再讓我生氣!”
母女倆見白震天態度堅決,哭天喊地,可無論怎麼哭鬨,白震天都沒有改變主意。
消息很快在侯府傳開,下人們私下裡議論紛紛。
廚房中,兩個幫廚的小廝一邊切菜,一邊聊天。
“聽說了嗎?
李姨娘和二小姐明天要被送到莊子上去了。”
小廝阿福說。
小廝阿虎驚訝地說:“真的啊?
這是為啥呀?”
“還不是因為她們之前陷害大小姐,侯爺知道了,大發雷霆。”
阿福神秘兮兮地說。
“這下有好戲看了,平日裡李姨娘和二小姐仗著侯爺的寵愛,沒少欺負我們,這下遭報應了。”
小廝小強幸災樂禍地說。
丫鬟房裡,幾個丫鬟也在議論此事。
“李姨娘和二小姐,平時對我們可苛刻了,這下可算有人治治她們了。”
丫鬟小蘭說。
“不過,莊子上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她們怕是要吃苦頭了。”
丫鬟小英有些同情地說。
“誰讓她們當初那麼壞呢,這叫自作自受。”
丫鬟小蘭反駁道。
趙姨娘的院子裡,她正坐在葡萄架下,悠閒地喝著茶,聽著丫鬟稟報李姨娘和白欣瑤的事。
“哼,這就叫惡有惡報。
她們平日裡就會爭風吃醋,陷害彆人,這下好了,被送到莊子上去了。”
趙姨娘冷笑著說。
一旁的白浩皺著眉頭說:“母親,這樣是不是太便宜她們了?
她們之前那麼對大姐,就該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白靈兒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她們以前老是欺負我,我到現在還記得呢。”
趙姨娘摸了摸白靈兒的頭,笑著說:“好了好了,彆生氣了。
她們去了莊子,以後就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咱們以後啊,就過咱們的好日子。”
玉姨娘和柳姨娘,得知此事後,也來到趙姨娘的院子。
玉姨娘笑著說:“趙姐姐,這下可好了,那兩個討厭的家夥終於要走了,以後侯府可就清淨多了。”
柳姨娘也附和道:“是啊,這都是她們咎由自取。
趙姐姐,以後這侯府,怕是要靠你多操持了。”
趙姨娘掩嘴輕笑:“兩位妹妹說笑了,都是侯爺的福氣,咱們這些做妾室的,能把孩子拉扯大,平平安安的就好。”
而此時,李姨娘和白欣瑤還在屋裡哭哭啼啼,收拾著行李。
“娘,我們真的要去莊子嗎?
我不想去。”
白欣瑤哭著說。
李姨娘咬著牙,說:“先去,等過段時間,老爺消了氣,說不定會把我們接回來。
到時候,我一定要讓白玲瓏好看!”
夜幕降臨,侯府被黑暗籠罩。
白玲瓏身著夜行衣,施展空間瞬移之術,悄然潛入李姨娘和白欣瑤的住處。
屋內,兩人還在哭哭啼啼地,收拾著行李,對白玲瓏的到來毫無察覺。
白玲瓏拿出迷藥,把兩個人迷暈。
白玲瓏迷藥沒有下的太多,讓兩個人一個時辰後就能醒來。
白玲瓏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泛著幽光的瓷瓶,裡麵裝著慢性毒藥。
白玲瓏把兩個人的嘴掰開,灌上毒藥。
做完這一切後,又瞬間消失在黑暗裡。
第二日清晨,李姨娘和白欣瑤紅腫著眼睛,在幾個家丁的“護送”下,哭哭啼啼地被押上了前往莊子的馬車。
馬車緩緩朝著莊子行進,一開始,李姨娘和白欣瑤,還在車內不停地咒罵白玲瓏和白振天。
“娘,我們該怎麼辦?
這莊子上肯定苦不堪言。”
白欣瑤抽抽搭搭地說。
李姨娘咬著牙,眼中滿是怨毒:“都是白玲瓏那個小賤人,還有老爺,竟然如此狠心!
等我們找到機會,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可沒過多久,李姨娘就皺起眉頭,下意識地捂住肚子,輕聲呢喃:“怎麼回事,肚子有點不舒服。”
白欣瑤也跟著說:“娘,我也有點肚子疼。”
起初,她們以為隻是路途顛簸不適,可隨著馬車的前行,疼痛越來越劇烈,像是有無數根針在刺。
白欣瑤開始痛苦地呻吟:“娘,我肚子好痛……”李姨娘臉色蒼白,強忍著疼痛安慰女兒,可她自己也疼得冷汗直冒。
侯府內,一切依舊照常運轉。
趙姨娘繼續在院子裡,享受著悠閒的時光,白浩認真讀書,白靈兒逗弄著小貓。
玉姨娘和柳姨娘,偶爾過來串串門,一起聊聊家常。
而此時,在顛簸的馬車上,李姨娘和白欣瑤還不知道,白玲瓏給她們,下的慢性毒藥已經開始發作。
隨著時間的推移,毒性逐漸加深,她們將在無儘的痛苦中。
為自己曾經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而她們與白玲瓏、與侯府之間的恩怨,似乎遠沒有結束,反而在這恨意的滋生下,埋下了新的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