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柳若璃哭哭啼啼地闖進了皇宮,一路直奔太後的寢宮。
她一見到太後,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帶雨,“太後,您可要為若璃做主啊!
白玲瓏她今日在,大街上無緣無故就對我大打出手,還縱容丫鬟羞辱我,您看我這臉,都被她給毀了。”
太後被她這副模樣嚇了一跳,連忙問道:“這是怎麼了?
誰欺負你了?”
柳若璃哭得愈發淒慘,添油加醋地說道:“是鎮南王妃,她今日帶著孩子逛街,我不過是好心和她打個招呼,她就突然對我惡語相向,還動手打我。”
說著,她把高高腫起、布滿掌印的臉轉向太後,“您瞧瞧,她把我打成這樣,到現在我還頭暈目眩,半邊身子都麻了,連路都走不穩。”
柳若璃一邊哭訴,一邊忍不住伸手去抓身上,因憤怒和激動而發癢的地方,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太後看著柳若璃,那慘不忍睹的臉,又瞧見她不停抓撓的動作,頓時臉色一沉,怒聲說道:“這個白玲瓏,也太不像話了!
平日裡就聽說:她行事乖張,沒想到竟敢在大街上公然把人打成這樣,眼裡還有沒有皇室的規矩!”
太後立刻吩咐,身邊的太監:“去,把鎮南王妃給我召進宮來!
我倒要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邊,白玲瓏在王府裡接到了太後的傳喚。
她心裡清楚,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她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衫,神色平靜地跟著太監前往皇宮。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著如何應對太後的質問,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絕不能讓柳若璃的奸計得逞。
來到太後寢宮,白玲瓏不卑不亢地行了個大禮。
太後坐在榻上,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怒聲質問道:“白玲瓏,你可知罪?”
白玲瓏抬起頭,神色坦然地說:“太後,孫媳不知何罪之有。”
太後冷哼一聲:“你還敢狡辯!
若璃說你在大街上,無故對她惡語相向,還把她打成重傷,可有此事?”
白玲瓏平靜地說:“回太後,確有此事,但並非如柳若璃所言那般。
今日我帶著孩子逛街,柳若璃故意上前挑釁,對我和孩子惡語侮辱,言辭間對皇家多有不敬。
我身為皇家兒媳,又是孩子們的母親,怎能坐視不管?
我一再忍讓,她卻得寸進尺,實在忍無可忍,才出手教訓了她。”
太後皺著眉頭,顯然對白玲瓏的解釋不太滿意:
“就算她言語有失,你身為鎮南王妃,也不該把人打成這樣,成何體統!
你眼裡還有沒有,皇室的威嚴,有沒有我這個太後?”
白玲瓏挺直了腰板,神色堅定地說道:“太後,孫媳對皇室忠心耿耿,對您也敬重有加。
但柳若璃屢次挑釁,今日更是公然對皇家不敬,若我再不製止,皇家威嚴何在?
我出手教訓她,正是為了維護皇家的尊嚴。”
就在這時,一直暗中關注此事的皇上和皇後,也來到了太後寢宮。
皇上開口說道:“母後,兒臣也聽聞了此事,派人去查了一番。
百姓們都為,鎮南王妃鳴不平,是柳若璃平日裡太過囂張跋扈,才引發眾怒。
兒臣還聽說,她多次在宮外欺壓百姓,強搶民物,實在是有損皇室聲譽。”
皇後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母後。
柳若璃仗著與您的關係,在外多有不妥行為,今日之事她也有很大過錯,不能隻責罰鎮南王妃。”
太後聽了眾人的話,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又回想起近日聽到的關於柳若璃的種種行徑,不禁有些懊悔自己平日的縱容。
她看向柳若璃,臉色一冷:“若璃,哀家平日裡太寵你了,才讓你如此不知分寸。
你屢次挑釁鎮南王妃,今日更是對皇家不敬,實在是罪無可恕。
從今往後,你給我老實點兒,莫要再去招惹白玲瓏!
再敢在外惹是生非,哀家也不會再袒護你。”
柳若璃滿心委屈,還想爭辯,可看到太後冰冷的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隻能不甘心地點點頭。
白玲瓏見狀,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她向太後等人行了禮,從容地離開了皇宮。
回到王府,孩子們歡呼著撲進她的懷裡,白玲瓏緊緊地抱著孩子們,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經過這場風波,她成功捍衛了自己和家人的尊嚴,也讓柳若璃得到了應有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