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柳若璃打聽到南宮宴要進宮麵聖。
她早早地便在,南宮宴的必經之路上等候,心中緊張又興奮。
當南宮宴的身影出現時,柳若璃假裝驚慌失措地衝了出來,與南宮宴撞了個滿懷。
“啊!”
柳若璃故意,發出一聲驚呼,趁著南宮宴愣神之際,她迅速將手中的蠱蟲,朝著南宮宴丟去。
蠱蟲如同一隻敏捷的小蟲,順著南宮宴的耳朵,瞬間鑽進了他的身體裡。
南宮宴隻覺耳朵癢癢的,下意識地撓了撓,卻並未感到有任何不適,便也沒有在意。
他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柳若璃,冷冷地說道:“走路看著點。”便轉身離開了。
柳若璃望著,南宮宴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心中想著:“白玲瓏,你的死期到了,還有你那四個崽子。
現在南宮宴是我的了!”
南宮宴來到禦書房,與皇上商議國事。
可漸漸地,他感覺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腦袋昏昏沉沉的。
皇上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關切地問道:“宴兒,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南宮宴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說道:“父皇,就是感覺有點暈暈的。”
他的聲音有些虛弱,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
皇上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南宮宴剛站起身,卻又坐了回去,整個人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陌生的冷漠,說道:“父皇,我要求娶柳若璃做側妃。”
皇上一驚,猛地拍案而起:“宴兒,你這是怎麼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後這時恰好走了進來,看到皇上如此生氣,忙問道:“皇上,為何如此生氣?”
皇上說道:“宴兒說他要求娶柳若璃。”
皇後也是一驚,看向南宮宴,說道:“宴兒,你不是說隻要玲瓏一個王妃,不許府中再納他人嗎?
怎麼今日卻要求,娶柳若璃了?
這柳若璃也不是,什麼善類啊。”
南宮宴麵無表情地說道:“以前覺得有白玲瓏一人便好,如今卻覺得王府太過空蕩,多娶幾個側妃,也能讓王府熱鬨些,多添幾個皇孫。”
他的語氣冰冷,仿佛這些話是從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口中說出。
皇後和皇上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皇上無奈地說道:“宴兒,你先回去吧。
此事容後再議,你回去和玲瓏商量一下。”
南宮宴卻固執地說道:“父皇,不用商量,你現在就下旨賜婚吧。”
他的眼神堅定,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
皇上拗不過他,隻好無奈地說道:“那好吧,我給你們賜婚。”
待南宮宴離去,禦書房內陷入一片寂靜。
皇上坐在龍椅之上,眉頭緊鎖,目光直直地望向門口,仿佛還能看到南宮宴,方才那陌生又固執的模樣。
皇後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走到皇上身邊,臉上滿是擔憂。
“皇上,您說宴兒這到底是怎麼了?”
皇後的聲音輕柔,卻帶著掩飾不住的憂慮,“往日裡,他對玲瓏情深意切,對府中納妾之事更是堅決拒絕。
怎麼如今竟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主動要求娶柳若璃為側妃,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皇上微微搖頭,眼中滿是困惑與不安:“朕也想不明白,宴兒從小在朕身邊長大,他的性子朕再清楚不過,重情重義,絕非薄情寡義之人。
這次的事情,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龍椅的扶手,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叩問著這令人費解的局麵。
“會不會是那柳若璃……”皇後欲言又止,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她一直對皇家的身份地位有所圖謀。
之前想嫁入東宮,沒能如願,如今又盯上了宴兒,會不會是她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
皇上的眼神一凜,沉聲道:“朕也懷疑此事與她脫不了乾係。
隻是沒有證據,不好妄下定論。
宴兒今日的表現,不僅言語冷漠,連眼神都透著陌生,完全不像他平日的樣子。
若真有人在背後搞鬼,那此人手段必定十分厲害,竟能讓宴兒在不知不覺間性情大變。”
皇後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要不,咱們派人暗中調查一下,柳若璃最近的行蹤?
看看她有沒有接觸過什麼可疑之人。
還有,也得查查宴兒近日可有什麼異常的經曆,說不定能從中找到線索。”
皇上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此事必須儘快查明真相,宴兒是朕的愛子,他與玲瓏夫妻恩愛,王府和睦,朕不願看到他們之間生出嫌隙。
而且,這背後若是有人蓄意謀劃,那此人的目的絕不僅僅是破壞宴兒的婚姻,恐怕還有更大的陰謀。”
皇上的目光望向窗外,神色冷峻,仿佛已經看到了隱藏在暗處的危機。
“但願能早日查明真相,讓宴兒恢複如初,也讓王府重回安寧。”
皇後的眼中滿是期許,她輕輕握住皇上的手,仿佛這樣就能給予彼此力量,共同麵對這未知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