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蘊郡主靈氣十足,是甲班最小的學生。”
“郡主,老奴走一遍給您看看,您跟著學幾遍。”刁嬤嬤試圖拉回話題。
“那惜靈妹妹和惜瑤妹妹呢?”
一旁的迎春和抱夏瞧出了宋時歡的惡趣味,都背過身偷笑起來。
幾次下來,刁嬤嬤也忍不住了,板著一張老臉。
“郡主,娘娘派老奴過來,是教導郡主禮儀規矩的。”
“是啊,那嬤嬤你繼續演示給本郡主看啊。”宋時歡咬了一口剝好的蘋果,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竟是同宋裕有至少五分相似。
“迎春,剛刁嬤嬤走了幾趟了?”
“回郡主,三趟。”
“才三趟,本郡主怎麼可能會學會,勞煩刁嬤嬤再多走幾趟吧。”宋時歡躺在躺椅上,高興的翹著小腳。
看著宋時歡這副懶散的模樣,刁嬤嬤敢怒不敢言,隻得按照宋時歡的吩咐接著走。
二十趟......
三十趟......
最終,刁嬤嬤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隻見宋時歡起身拍了拍衣袖,“行了,今日這走路本郡主已經學會了,明日刁嬤嬤教本郡主站立和端坐吧。”
“還有,抱夏,今晚給刁嬤嬤做些肉菜,免得明日沒有勁頭教本郡主了。”
當晚,宋裕回來聽說後大笑出聲。
“阿歡,這種刁奴就該這樣好好治治,如果有需要本王出馬的地方,隻管派人去叫本王。”
宋時歡放下手中的書,“父王,您能去幫我打聽打聽女學嗎?”
“女學?”
宋時歡雙眼亮晶晶的,“對,我馬上就要進女學了,我也想去甲班,我還想奪得魁首,為父王爭光。”
“隻是......”宋時歡小臉又皺巴起來,“我根基打的不好,怕去了先生不喜歡我,所以我想在府上多補一補功課,可能要麻煩您和沈夫子了。”
“不麻煩!”宋裕當即開口,“不必麻煩沈清平,本王教你便是,明日本王就去打聽女學的課程。”
此時還在沈府拚命看書的沈清平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誰在偷偷罵他?
......
次日,刁嬤嬤一早便被抱夏叫醒,院子裡宋時歡早已打完一套拳法,等候刁嬤嬤多時了。
“刁嬤嬤,開始吧。”
刁嬤嬤也是在宮裡的老人了,除了剛入宮那幾年之外,就沒受過這樣的屈辱。
一連幾日,刁嬤嬤實在待不下去,找了一套說辭便離開了秦王府。
坤寧宮。
刁嬤嬤老淚縱橫,跪在繼後腳下,“娘娘,福安郡主桀驁不馴,一味刁難老奴,根本就不學老奴教的東西。”
隻見繼後嘴角微勾,“不學才好呢。”
“等過幾日,本宮宴請京中貴婦和小姐們進宮賞花,到時候看那野丫頭怎麼出儘洋相。”
繼後眼底劃過一抹暗芒,到那時,她倒要看看皇上是否還會護著那野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