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雷勾地火......
一個小時後,女子癱軟在床,喘著粗氣,足足緩了五六分鐘才有說話的力氣。
“洗洗澡吧。”
“不……我沒力氣......欸?”
沒征求她意見,趙楚風直接?橫腰抱起?,朝衛生間走去。
女子試著反抗,可實在沒力氣,隻能由著他了。
“嘩啦啦啦......”
“你還來!?”
又是一段天雷勾地火......
“吧嗒——!”
“吸——!呼——!”
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趙楚風是爽了,隻是苦了這女子,此刻她是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了。
趴在趙楚風胸口,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
“李婉蘇。”
“溫婉動人,枝葉扶蘇。你父母是讀書人?”
這裡的‘讀書人’暗含褒義,並非指那種隨便讀了幾本書,就自稱讀書人的讀書人,而是真正的文化人。
“嗯。”
李婉蘇淡淡回應一聲,便沒了下文,看來是不想過多談及她的家庭。
趙楚風也不是八卦的人,見其不想說,也沒有刨根問底。
隻是這一根煙抽完了,他好像又要.......
天雷...........
翌日。
“沒出息的玩意,也不知道節製一點......”
三月不知肉味,不圖為樂之至於斯也。
趙楚風這頭壯牛,此刻走在公司樓下停車場,雙腿都有點打擺子。
不過一想起昨晚瘋狂,嘴角又忍不住浮現一抹笑意,這就是男人!
“啪——!”
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
“想啥呢?喊你好幾遍都沒聽見。”
“瞧著一臉樂不思蜀…….還有這黑眼圈,老實交代,昨晚去乾嘛了!”
光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趙楚風大學死黨舍友,蔣玉成和陳家樂。
一個胖子和一個戴眼鏡的瘦子,大學期間,趙楚風和另外一名舍友,經常叫蔣玉成胖頭陀,陳家樂瘦頭陀。
三人畢業後進入同一家公司實習,他兩個是外地人,合夥租了一個房子,每天一同上班,一同下班。
“沒有!沒有!就是想到這次考公終於要過了,心裡高興......”
趙楚風找了個借口,同李婉蘇隻是露水之緣,沒什麼可拿來炫耀的。
“信你個鬼!今兒早上怎麼沒來接我們哥倆?”
蔣玉成一臉不信,黑框眼鏡下的眸子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我那是起晚了!愛信不信!”
趙楚風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他知道,再說下去,自己一定露餡。
幾年的相處,這倆貨說是他肚裡的蛔蟲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