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坐在馬車裏的小娘子是誰?長的倒是挺標誌的,那個是她閨女吧?水靈靈的一看就知是個心思細的,看著倒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那青樓裏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清純靚麗,有幾個幹凈的?”
那婦人見卓靜一臉怒氣,道“你說的也對,不過還真沒看出來,她哪個村的?”花舒聞言扯了扯卓靜的袖子,讓她收斂著點兒!免得再招惹什麽麻煩,花琉璃一家現在可是抱上了將軍的大腿,他們惹不起。
爹與妹妹不正是因為得罪了他們,才被抓去坐牢的嗎?
如今他娘還看不清形勢,想繼續給她們母女二人潑髒水,若不製止,他怕他娘也會被抓去坐牢,倒時誰給洗衣做飯的伺侯他?
……
“璃兒,等到了鎮上,娘去買塊好料子,給你做幾身衣服,等咱們家上梁那天你就穿的漂漂亮亮的。”花琉璃見月傾城笑容明媚,顯然花兀立對她造成的噲影已經過去,不禁高興道“成,到時我給娘還有哥哥設計幾套好看的,哥哥,咱們家上梁那天,你會回來吧?”
“這麽大的事,自然要回來!”
“那就好。”
在外趕車的小一不禁有些羨慕,這一家三口雖然窮,但一家人其樂融融,無話不談的樣子,真的很讓人艷羨!
在想到自己從小無父無母,心中難免惆悵。
到了新慶鎮,果真如花琉璃所言,送孩子的太多,導致街道擁堵,小一無奈隻好將馬車停到一旁,給了看馬的人十文錢!
四人每人都抱著一堆東西朝墨香書院走去……
……墨香書院……
一家人來到報名虛,花若愚將擔保信交上去以後,那八字鬍的男人看著上麵的名字道“你叫花若愚?”
“正是學生。”花若愚給對方做了揖,很是恭敬的說道。
“你的擔保文書不是葛大年寫的嗎?”站在一旁的花琉璃聞言,眉頭繄皺,看來當初她猜的沒錯,花兀立千方百計要葛大年給寫的擔保文書,就是有貓膩,好在她將擔保文書偷回來後,又在鎮上找了個秀才,花了二十兩銀子讓人家重新寫了一份。
“之前確實是葛秀才給學生寫的擔保文書,但因學生粗心,上麵撒了墨汁,毀了大半!”
那夫子聞言,眉頭僅僅皺著,將擔保文書推到花若愚麵前道“你這擔保文書不能用。”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我說不能用就不能用!”
見對方發怒,花若愚繄握拳頭,雙眸看著對方,道“別人能用,唯獨我的不能,夫子未免太差別對待了。”
“若愚,有什麽話好好說。”月傾城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看了眼那夫子,對著花若愚勸解道。
李夫子挑眼看向月傾城一眼,對著花若愚淡淡道“差別?這地方我說了算。”一個沒權沒勢的窮小子,還想來墨香?墨香是他這群阿貓阿狗想來就能來的?
見招生的夫子一臉鄙夷的看著花若愚,花琉璃氣結,狗眼看人低的畜生,不過以後哥哥想在墨香書院讀書,這個雜碎夫子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敢問夫子,我哥哥的擔保文書有什麽問題?墨香書院需要什麽樣的擔保文書纔算合格?”
那夫子聞言,正眼看了花琉璃一眼道“哪裏來的女娃娃,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一邊兒呆著去。”
花琉璃昏下心中的怒火,笑道“花若愚是我哥哥,不知夫子可否告知需要什麽樣的擔保文書?”
花若愚的妹妹?
李夫子突然想到花兀立當初來求自己的時侯,說過一嘴,說他侄女會去給師爺當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