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他們為什麽要找二夫人?”
那家丁聞言搖搖頭道“小人也不知道,說如果二夫人不見他們,他們就鬧到縣衙去!”
花琉璃聽後,看了田三妮一眼,難不成是今天的那些人來找這個秋月麻煩了?
“浩才哥,我不認識什麽二流子,一定是姐姐找人來陷害我的。”一聽二流子來找自己,秋月頓時繄張的抱著寧浩才的腿哭訴著,還不忘將髒水潑到田三妮身上。
“還真是巧了,今天我回我們村的時候,見到田嬸被一群二流子攔著,要不是我武功高強,拔刀相助,估計啊……秋月你說那二流子會不會就是來找你的那幾人?”
“你~你胡說,我怎麽,怎麽會認識那些二流子?”
“認不認識帶過來就知道了。”
花琉璃說完,看向寧浩才,道“你說呢寧老闆?”
寧浩才聞言,對著家丁道“哼!把他們帶來!田三妮如果被我知道你被他們得逞了,我饒不了你!!!”
那家丁聞言小跑著離開了,沒多久就帶著四個人過來,那四個人一見到花琉璃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姑奶奶,你,你咋在這兒?”
花琉璃看了秋月一眼道“我問你們,是誰指使你們欺負寧家主母的?說實話,本姑娘還能放你們一馬,要是不說,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二流子瑟瑟發抖的看了眼秋蘭,秋蘭被看的瑟縮了下,道“我不認識你們,你們休要胡說。”
“秋蘭,你當初陪我們哥幾個睡覺的時候,可沒這麽絕情,你說寧浩才就是個軟蛋,不行!沒力氣,滿足不了你!還有,是你給我們五十兩銀子去從新慶鎮往大葛村方向的路上等著寧家主母,然後伺機淩辱她,你現在翻臉不認人?”
“你們說秋蘭跟你們有不正當關係,有什麽證據?”
“這小娘們的腿根有一顆空色圓形胎記!”
寧浩才聽的心裏直冒火,一巴掌扇在秋月的臉上,道“賤人,你竟敢給我戴綠帽子。你不過是我抬到家裏的妾,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那我就讓你天天陪男人。”
寧浩才被人當眾說出不行,怒極攻心,暴打秋月,秋月慘叫連連,求饒不斷。花琉璃看的被揍的秋月道“這就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三妮,我不休你了,以後我跟你好好過日子,你……”
田三妮聞言,看著悔恨不已的寧浩才哭訴道“你為了這個女人打過我,羞辱我,懷疑我,最後又休了我,現在你卻要跟我好好過日子?當年你家徒四壁,我義無反顧的嫁給你,現在你有錢了,要將我如糟糠一般拋棄。”
說到這兒,走到秋月麵前,又繼續道“你為了這個女人,要拋棄曾經陪你風雨與共,吃苦受累的妻子,現在,真相大白,你又求我原諒想跟我好好過日子了?寧浩才,可能嗎?可能嗎?今天不是你休棄我,而是我休了你!”
說完奪過管家手裏的筆墨,憤慨疾書。
花琉璃沒想到田三妮竟然認識字,而且寫的一手漂亮的小楷,這無疑是大大的驚喜。田三妮寫完休書,將曾經寧浩才娶自己事,官府給開的通婚文書帶走,要去官府將兩人婚姻解除,需要通婚文書。
“寧浩才,當初你們家家徒四壁,我是用陪嫁的十兩銀子開的小吃攤,今天,你的成就,理應一半是我的!”
花琉璃聽後驚訝萬分,田三妮可以啊~,她的這些思維在古人看來可能有些驚世駭俗,但對花琉璃而言,那簡直就像是找到了同類般。
“三妮,你聽我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咱們兩個以後好好的,我……這位小神醫,你不是能治療這方麵的疾病嗎?你……你一定能治好我的對不對?”
花琉璃看了寧浩才一眼,搖頭道“現在我的患者是田三妮,等她的事情解決了,我再接受下一位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