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太好了。”
“快拿去吃吧。”
凰三娘將花琉璃拉到旁邊屋子道“璃丫頭,本來這種事兒我不該讓你摻和進來,隻是我公爹他自從我們回來之後就陷入昏迷,家中其他人對我們的說法不一,有說是我們下的毒,也有說是我們克的!於是就將我們趕到這偏院來。”
“凰姨是想讓我救你公爹?”
“沒錯,帝都的大夫我們找了不少,可沒一個人能治好他的!”
花琉璃點點頭道“凰姨這百花香蜜你每天用來泡水喝,對身澧有好虛!”
“謝謝你還想著我。”
“當初在新慶鎮你幫我們那麽多,如今你能用到我,我自然是開心的,行了,現在我隨你一塊兒去一趟,看看你公爹的具澧情況。”
“璃丫頭,謝謝你。”
“咱們兩人誰跟誰,走,現在陪你去看看。”
“我陪著你們一塊去。”自家的小丫頭萬一被欺負了怎麽辦?他現在還沒被小丫頭承認身份,得多多努力多多刷臉,多多刷存在感。最好能讓她朋友幫忙說說好話什麽的。
凰三娘帶著花琉璃他們往前麵的院子走去……
來到主院,就見院子裏烏泱泱的一群人,大多都是背著藥箱的醫者,他們一個個垂首交談著什麽,不用聽都知道是在討論郭老爺的病情。不過看錶情,顯然沒得出什麽有利的結論來。
“喲~三娘,你咋還有臉出來?瞧瞧公爹都被你們克的要死不活的,我若是你們早就離開這裏了!”
“就是就是,當初老爺好好的,怎麽他們一回來就病倒了?”
“你們快別說了,人家是嫡出,咱們相公都是庶出,不一樣的!”
聽著這群女人尖酸刻薄的話,凰三娘冷笑道“看來你們還分得清楚嫡庶,也不算太沒臉沒皮。當年我家的那場火,是人為還是自燃早晚會真相大白。自求多福吧。”
聽著凰三孃的花,那些女人麵麵相覷,冷笑一聲,誰都沒在說什麽。
這庶出陷害嫡出,那是要被關入大牢大刑伺候,一個弄不好就會被發配邊關淪為苦力的。
“讓開!”
凰三娘推開那三個女人,牽著花琉璃往屋內走去……
屋內封閉嚴實,床上躺著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麵板鬆弛,像一具被人皮包裹的骷髏,郭巴樹就坐在床邊,給老者擦著手臉。
“相公,你看誰來了?”
郭巴樹聞言,轉過頭,見到花琉璃時,手裏的帕子掉在地上,驚喜道“小神醫,小神醫你一定能治好家父對吧?隻有你能救她了。”
“郭叔放心,隻要老爺子有一線希望,我都能夠將他救治了。”
“大哥,這麽個小丫頭片子你以為他能救爹?莫不是想害他吧?”
“放屁,我的腿包括我的臉都是小神醫救的,她是一定能治好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