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沉吟片刻,抬起頭看向皇上問道“那我是嫡出還是庶出?”
“自然是嫡出了。”
花琉璃想了想,看向角落裏的女人,咧嘴笑了笑“那就好!不過我需要時間緩解,雖然的我爹對我娘不仁不義不忠,但我不能做不孝之人。”
“委屈你了孩子,花想容,哀家雖然與璃丫頭不過見了兩麵,但是真心喜歡這孩子,她回了花府若被什麽人欺負了,哀家決不輕饒你們!可聽見了?”
“臣遵旨。”
“臣妾遵旨。”
許枝看向花琉璃的目光充滿怨毒,憑什麽?成親數月,她肚子不爭氣,一無所出,偏偏那個村婦卻有一兒一女。
不,她決不允許將花家的基業給了那兄妹二人,即便是毀了也不能便宜那三個賤人。
“太後,我這個後孃為何帶著帽子?”
眾人聞言,一看,嗬~還真是。太後看著她怪異的樣子,心中不喜,不過礙於宰相,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麵嗬斥她。
“許枝,將帽子摘下來。”
許枝聞言,身澧抖了抖,不由看向花想容,而花想容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不看她,許枝焦急萬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突然跪在地上,對著太後道“回太後孃娘,臣妾不幸染上風寒,這是怕吹了風,才帶著帽子的,還望太後恕罪。”
“仁義郡主,你太大驚小怪了,隻是染了風寒而已。”
“就是啊,雖說許枝為人張揚了些,但心底終究不壞。”
“就是,你不能仗著太後與皇上的寵兒恃寵而驕啊。”
“後孃,我正好是大夫,不如為你把把脈,省的別人說咱們兩個不和!”
那還用說嗎?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好吧。
不過誰敢說破?
一個個看好戲似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此時花琉璃已經得走到許枝麵前了,牽著她的手道“這裏診脈診不清楚,咱們到明亮的地方來。”
這樣眾人才能看到你那瓜瓢一樣腦殼啊~
“看你耍什麽花樣。”
許枝惡狠狠的對著花琉璃道,花琉璃嗬嗬笑了笑,仿若沒聽到一般……
這裏燭光很亮,正合適。
花琉璃從小包裏掏出小枕頭,放到桌子上,另一隻手扶著枕頭,細細診脈,然後道“你並無風寒癥狀,為何要騙太後與皇上?”
“我,我可能見到太後與皇上,就,就好了。”
花琉璃沖臺上抱抱拳道“想來是太後與皇上洪福齊天,才能讓你擊退病魔。”
“你這孩子……”
司徒錦站在後麵,笑瞇瞇看著玩兒的不亦樂乎的小傢夥,看她畢恭畢敬的,實際上心裏憋著壞呢!
花琉璃離開位子沒多久,一陣風吹過,原本扣在許枝頭上的帽子突然就這麽飛了……沒錯,是飛了,飛的高高的。
&nshu.
花琉璃司徒錦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