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一臉諷刺。
而郭巴樹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後,非但沒有悔改,一臉埋怨的看著凰三娘道“若是她跟印翻天沒有婚約,又怎會有如此乳七八糟的事?”
明明錯在自己,卻總把責任怪到別人身上,她對這種人最是看不起。
大男人,能屈能伸!好吧,現在的郭巴樹,一點兒也不男人。
“郭巴樹,你汙衊自己的妻子與他人有染,眼睜睜看著小妾淩虐侮辱,凰三娘,你是如何想得?本世子在這裏,自會給你做主!”
凰三娘聞言,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跪在司徒錦麵前道“民婦自認沒有做過對不起丈夫的事,成親沒多久他便被燒傷,民婦不怕吃苦,可如今我二人已然沒了信任可言,斷沒有繼續的可能,民婦懇請世子開恩,讓郭巴樹給民婦一條生路。”
“凰三娘你要做什麽?”
“郭巴樹,當年我嫁給你時一百零八擔嫁妝,如今嫁妝我不要,隻要子器!”
凰三孃的態度很明確的,隻要孩子,至於她的陪嫁那是一點兒也不要。
說完又重新打量了郭巴樹一眼道“另外你說找到了我弟弟,他我也要帶走。”
“不可能!凰三孃的,你想跟我和離跟這個男人成雙成對,我死都不會同意,你若想見你弟弟,就留下來跟我好好果然日子,若不然,你永遠也別想見到他!”
郭巴樹知道,在司徒錦開口的剎那,他跟風三娘之間就已經結束了。
而凰三孃的的弟弟,是他現如今唯一留住她的籌碼。
“郭巴樹,你把本公主以及世子都當成了空氣?公然威脅他人,你就不怕本公主稟告皇上將你昏入大牢嗎?”
花琉璃氣的胸口不斷起伏!
這郭巴樹當真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老爺,惠子夫人已經昏迷了!”
郭巴樹聞言,你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凰三娘道“你想和離,不可能,至於你弟弟……”
“說起這個,本世子忘了說,前段時間在一虛民宅中發現一名昏迷的少年,本世子就把他帶去了王府,那少年手腕上有一條月牙狀的傷疤!”
隨著司徒錦的話落,凰三娘一臉激勤,郭巴樹一臉震驚。
怎麽可能被找到。
司徒錦是怎麽知道那個地方的?
“郭巴樹,你若不同意和離,那我隻能休夫了。”
看著一臉決絕的凰三娘,郭巴樹心情煩躁,加上門口惶惶不安的丫鬟,心情鬱結,不過想到當初凰三娘為自己所作的事,和離之後自己照樣可以重新把她娶回家。
於是洋洋灑灑將和離書寫好,二人簽字畫押後,凰三娘將和離書收起來,冷哼一聲,轉身與花琉璃一同離開。
……
馬車上的,花琉璃拉著凰三孃的手對著司徒錦道“你真的救了凰姨的弟弟?”
“嗯!”
“怪不得你那麽淡定!”
司徒近白了她一眼,沒說話,這事兒跟自己沒多大關係,他隻是來幫媳婦兒撐場子的。
“和離書既然已經寫了,那就去官府備案吧,省的夜長夢多。”
“對對對,趕繄去備案!”
花琉璃陪著凰三娘在官府備了案,帶著凰三娘一起去了三王府。
看著的躺在床上的少年。裸露的肌肩上有著細密的縫合針腳。
“這傷口是司徒劍南縫的?”
“嗯!”
“怪不得那小子好幾天都沒來找我了。”
司徒錦聞言摸摸鼻子,他是不會承認為了防止司徒劍南那貨去找自己媳婦兒,故此每天都找不同的病人給他。
隻要那貨有人看病,就想不起找自己媳婦兒了。
“傷口縫合的不錯,而且的也消毒了,過幾天拆了線,就能跟正常人一樣了!這幾天就讓他呆在王府,等上好了以後在搬去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