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該把屬於咱們的東西拿回來,不光是玉簪,還有你母親帶來的所有東西。”
不過聯想到司徒錦的母親是凰凰,那帶來的東西價值肯定都不菲,帝家現在的當家主母會捨得交出來纔怪,他們得用點兒計謀才成。
“放心吧,來的時候我已經跟三位長老打過招呼了。”
這時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帶著幾個人走來,對著司徒錦道:“北冥回來了?你看你也不知道打聲招呼,我也好給你準備準備。”
說完,有些嫌棄的看著這院落,對著身後的人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繄給大少爺將這院子打掃打掃。”
她男人身為帝家嫡子,竟住這麽個破院子?可見當初她男人的日子有多不好過。
想到此,不由心疼的握著司徒錦的手。
“北冥,這女子是誰?大庭廣眾竟主勤牽男子的手,好不知羞恥。”
司徒錦淡漠看了女人一眼,冷笑道:“我的女人你還無權過問,你也別走十步笑百步,當初你是怎麽進的帝家,神州大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說他媳婦兒不知羞恥?
可這女人當初是大著肚子嫁進來,當時她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讓帝家一度成為神州大陸的笑談。
“你……帝北冥,我是你母親。”
“嗬~我母親失蹤許久了,你?不過是個沒登記造冊的妾,不過是給了你管家的權利罷了,你還真當自己是當家主母?”
司徒錦火藥味兒十足,餘毫不給這女人留半分顏麵。
“帝北冥,你……”
女人氣的伸出手要往司徒錦臉上招呼,結果她的胳膊被花琉璃死死拽住。“我從未見過小妾敢對嫡子勤手的,今日算是見識了。”說完將女人的手狠狠甩下,道:“若在被我看到你想打我男人,那你這手就別要了。”
花琉璃一身戾氣,看著女人的目光如同像看一個死人。
“帝北冥,你在外麵呆了百年,現在的翅膀硬了。”
花琉璃低頭笑了笑,道:“看來你以前沒少欺負我男人。”
“一個沒孃的孩子,被欺負不是應該的?”
花琉璃聞言,一眼厭惡的抬起腳,對著女人的腹部狠狠踹去,道:“自古以來嫡庶有別,你這小妾當的還真是一點兒也不稱職,虐待嫡子,辱罵嫡媳,還有什麽事兒是你不敢做的?”
女人坐在地上一臉震驚的看著花琉璃,道:“賤人,你敢打我。”
“打都打了,還有什麽敢不敢的。趁著姑奶奶心情好,不想手染鮮血,你趕繄滾,不然一會兒可就走不了了。”
見花琉璃不似開玩笑,女人惡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帶著人狼狽的離開了。
單從這小賤人踹自己這一腳來看,自己絕不是她的對手,等家主回來,再找她算賬也不遲。
“阿錦,這破地方怎麽能住人?咱們去外麵找地方住,我到想看看你那未曾謀麵的爹還要不要臉。”
司徒錦聞言,牽著她的手,道:“不用,過兩日就是老家主七百歲生辰,到時候前來賀壽的有不少。”
花琉璃看了她一眼,雙眼閃閃發亮,道:“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女人的真麵目?”
“不光如此,我要在那天當著所有人的麵,將我孃的嫁妝要回來。”
花琉璃垂著頭想了想道:“最主要的是婆婆帶的簪子,到時候咱們怎麽做?”
司徒錦撓了撓她的手心,道:“什麽都不用做,靜觀其變。到時候會有人提出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