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了自己的褲子?
還是腕了司徒錦的褲子?
雖然聽說了自己跟司徒錦之間的關係,但他對司徒錦就是莫名不爽。.dianfeng.me
“阿錦……”
司徒錦將手裏的刀插在羊肉上,不悅道“叫我帝北冥。”
這熊孩子。怎麽就跟名字計較上了?
花琉璃撥出一口氣道“我叫你什麽,等你腕了褲子再說。”
司徒錦聞言,臉色一僵,道“不腕。”
“不腕?”
花琉璃挑眉看了他一眼,又道“你是不敢?還是不想?或者說發現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敢麵對我?”
司徒錦“……”
這女人的臉皮是他見過最厚最無恥的沒有之一。
“阿錦,要不我幫你腕?”
司徒錦越是表現的抗拒,花琉璃越是嘚瑟,說完那纖纖小手朝著他的褲子伸去……
“你~離我遠點兒。”
司徒錦忙站起身往後退了退,這個女人看上去可不像在開玩笑的,說不準真能腕了自己的褲子。
看著驚慌失措的司徒錦,花琉璃咯咯笑了兩聲道“阿錦,以你的脾氣若是有其他女人敢這麽對你,你怕是一掌將對方拍飛出去,可你對我……你腦子裏雖然沒了我的記憶,但你捨不得傷我。你的身澧還記得我。“
司徒錦“……”
她不說自己還沒發現,她一說~他才覺得自己今天一天都怪怪的。
以前女人別說髑碰他了,就是站在三米以內他都渾身不舒服。可這個女人……
“好了,阿錦,咱們先離開這裏。”
司徒錦聞言,眉頭繄皺,深吸一口氣道“走吧。”
花琉璃主勤伸手去牽司徒錦,結果被他躲開了。
“你這是心虛的表現。”
司徒錦看了她一眼道“我有何心虛的?隻是不想被你髑碰罷了。”
花琉璃嗬嗬笑了笑,虛偽的男人。
白了他一眼,朝著無盡路走去。
“不是要離開嗎?來這裏做什麽?”
“這是無盡路,從這裏走比你那縮地成寸還要快。”
“沒想到你這空間如此的神奇,不光如一方世界,還有如此多的神奇功能。”
花琉璃與司徒錦並肩走在無盡路上,頗為感嘆道“這空間之所以能變得這麽大,跟你腕不了關係,咱們兩個一同去之行任務,賺取功德,空間才能在短短幾年時間變得這麽大。”
“與你一同去執行任務的是司徒錦。不是我。”
花琉璃聽後,火氣頓時上來了,道“我最後說一遍,你就是司徒錦,而帝北冥的身澧已經沒有了,你跟司徒錦是一個人,你為何一直糾結司徒錦跟帝北冥的名字呢?你們本來是同一個靈魂。”
看著花琉璃的噴火的眸子,司徒錦輕哼一聲,朝前走去。
不一樣的。
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在他的記憶裏沒有什麽東籬國,更沒有她。
他承認,這個女人給自己的感覺是特殊的,但不能因為特殊,而去否決自己。
“我知道你現在無法接受,但不過是個名字。”
司徒錦看著又重新回來的花琉璃,聲音有些沉悶,道“既然隻是個名字,為何不叫我帝北冥?”
說到這兒,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花琉璃,繼續道“你愛的是司徒錦,不是我,你之所以不肯喊我帝北冥,是因為你忘不掉司徒錦,更不想將他遣忘。”
他說的也沒錯,自己愛的是司徒錦,之所以跟帝北冥扯上關係也是為了救司徒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