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早的就把我召來,是有什麼重大利好啊?給老子發獎金?”
秦浩推門進來,大搖大擺地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斜著眼看我,嘴角帶著譏諷。
我喝了口茶,關於他跟何娜的事。在心裡琢磨著怎麼開口。突然感覺咽喉腫痛,頭痛鼻塞,八成又是感冒的節奏來了。
我放下茶杯,有些難受地看著他說:“你等下去通信市場的時候,回頭看看哪兒有藥店,幫我……”
“買套啊?”
“不是,買藥。”我白了他一眼。
“買套多好啊,藥傷身體。”他不依不饒。
“我買消炎藥!”
“腫了啊?”
“你妹的!還能不能友好地聊天了?”我終於受不了他了。一陣急火攻心,嗓子傳來了巨大的疼痛,害我猛烈地咳嗽起來,趕忙又喝了口水。
“你這又是身體哪兒生病了?臉色那麼差,整天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他鄙視的神情中帶著嘲諷。
“嗯,可能感冒了。”以華何巴。
“活該。我早都跟你說過了,身體要悠著點,好田費牛。好女費漢,你就是不聽。”他臉上透著關切,嘴巴卻不饒人。
“不說我了,說說你跟何娜的事吧。”我看氣氛正好差不多,直接問道。
“我跟她能有什麼事?”他特無辜地反問,一副打死不招的樣子。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梅子昨晚來找惜悅了,哭得眼睛通紅的,你覺得這正常嗎?”我不想再陪他磨嘴皮子。
“有這事?”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顯然被嚇了一跳。“你不會一大早來詐我吧?”
“你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看看你那熊樣,衣著講究,走路張揚,搖頭晃耳,眼放賊光,不要以為隻有女人外遇才明顯。男人偷腥也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我不屑地說道。
“真的能看出來?”他開始心虛。
“彆說女人的直覺那麼靈敏,就連我這個局外人都能看出來,你不說是吧,那就等著晚上回家自己跟梅子解釋去吧,到時可彆再叫我幫忙出主意,我真的不想再趟你這臟水了。”我義正嚴詞地說道。
“哥們,可彆這樣呀,關鍵時刻,你不幫我誰還能幫我?”他的語氣終於軟了下來。
“趕緊交代吧。”我有點不耐煩了。
“唉,我要跟你說這真不是有意的你信嗎?”秦浩沉吟了一下,有些遲疑,但還是勉強開了口。
“我信,但是怎麼都感覺你說這種話就像小姐說自己純潔一樣。”我的語氣帶著鄙夷。
“是真的!那天我去接小花。在機場遇見她。”秦浩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當時我是著實吃了一驚。隻不過才一年不見,她憔悴了好多,也瘦了好多。說心裡話,我還是有點幸災樂禍的,當初把我甩了,現在也不見得有多幸福嘛。”
“繼續,說重點。”我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