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聽我把整個事情講完,好嗎?”事情都還沒有說清楚,我說什麼都不能放她出門。這種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萬一產生什麼嚴重的後果就慘了。
我就這樣抓住她的手僵持著。
“你鬆手!”她生氣地喊道,然後甩開我的手,並沒有馬上出門。而是轉身去房間裡拿她的包和車鑰匙。
“惜悅。你現在情緒不好,不能開車。”我跟著她身後。勸慰道。
“拜托你閃開,我想回自己家好好靜一下,請你不要跟著我。好嗎?”她的言語已經沒有剛才的怒氣,但這樣的表情反倒讓我更擔心。
“惜悅,你就不能聽我把事情講完再決定嗎?”我拉緊了她的衣角。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心情聽。而且,我覺得我們都應該冷靜下來想想,你不認為你應該反醒下自己嗎?”惜悅的態度異常堅決。
我橫在門前,想了又想,隻好放軟姿態,企圖做最後的努力。
“惜悅,我知道你很生氣。要不然這樣,你如果一定要走。我就開車送你。不然你一個人開車我不放心。”
“行,高總真是體貼入微啊,對駱琳也這樣嗎?”她的話裡都是刺兒。
“說什麼呢?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憑什麼對她那麼好。”我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鑰匙,然後衝進臥室拿了幾件衣服。又去洗手間收拾了洗刷用品。
“你這是要乾嘛?”惜悅奇怪地問我,表情冷冷的。
“換洗衣服和咱倆的牙具呀,不然我住你那邊穿什麼?”我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惜悅氣結,停了一會兒才搖著頭說道:“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咱們早就說好了,永遠也不會再分開。所以,你去哪我去哪。天經地義。”我喃喃說道,“這哪能叫臉皮厚啊?”
惜悅胸口起伏著,突然氣咻咻地把包往鞋櫃上一扔,坐在餐桌旁生悶氣。
我倒了杯水,遞過去。
“老婆,你先喝杯水,消消氣啊。我去給你洗點水果。”
“誰是你老婆?彆亂叫!”惜悅惱怒地說。
我把蘋果遞給惜悅,她不接。我直接送到她嘴邊,她一把推開了。
“王總,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下你……”
惜悅瞪我一眼,不接話,但是明顯已經沒那麼生氣了。
“我覺得吧,咱們現在好歹也是法製社會,凡事都得講個程序,就算是定罪也得給個辯白的機會,你說是吧?”
她扭過頭,還是沉默著不說話。
“您先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等什麼時候心情好了,給個機會讓我把自己的罪行坦白交待一下唄。”
惜悅哼了一聲,站起來換鞋,直接進臥室關上了門,哢嚓一聲反鎖了。
我跟過去敲門,裝可憐地求饒,一分鐘後,門突然被打開,在我還沒來得及竊喜的同時,一床被子扔了出來,我的希望徹底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