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安身上基本上被水打濕了,衣服貼在身上,卻依然無法掩蓋他渾身冷傲尊貴的氣場。
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充滿了諷刺。
如果是平時,seet絕對一個冷笑而過,但是今天,她的心情糟糕透頂!
她不好過,彆人也休想好過!
“嗬,我這張臉刺激到你了?”踩住周靖安的獨木筏,一腳跺下去,周靖安狼狽的跌入水裡。
他浮出水麵,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冷眸看著那瘋癲的女人,眼神淡淡,不言不語。
seet覺得悻悻,在他想要上來時,她走過去,鞋子落在他手指上,“東西呢?”
周靖安從水裡伸出另外一隻手,握住她的腳腕,猛然一拉。
噗通!
seet以極其不雅的姿勢掉在水裡。
隨即,不遠處端著狙擊槍密切觀察這裡的守衛,朝周靖安射了一槍。
周靖安早有提防,把seet按在水裡,擋住了他。
“唔!”子彈沒入肩頭,seet咬牙忍住。
隨後,周靖安托起seet,讓守衛看清楚她目前的處境。
狙擊手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周靖安把seet拉到小屋後麵的草叢裡,他掐著她的脖頸,從軍靴一側抽出一把匕首,抵住她的臉,“是刺激到我了,我現在就幫你毀了它。”
seet粗心大意,落入了他的手裡,更沒想到,他竟然不受威脅,敢對她出手。
“你就不擔心你那三個孩子?”seet瞪他,“這邊不順利,緬甸那邊他們就接不到孩子了。”
周靖安把紅繩從脖子上拽下來,吊在她麵前,“你說,在蕭煒明心目中,是你的命重要,還是這半枚羊脂玉重要?”
seet臉上,再無半點血色。
周靖安知道,他猜對了。
這半枚羊脂玉,對於蕭煒明來說,很重要!
他抬手,朝狙擊手的方向晃了晃手裡的羊脂玉,落下手腕,他笑著問,“所以,我就算是殺了你,然後把羊脂玉給他們,結果,還不都一樣?”
他說的沒錯,蕭煒明要的,隻是羊脂玉。心在一滴滴的往下流血,seet差點繃不住,但強大的意誌力逼迫她,鎮定下來,她勾唇,看著周靖安道,“你彆想從我嘴裡套到關於陸然的消息!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我當然知道你的能耐。”周靖安渾然不在意她的嘲弄,“不過,你說錯了,我並沒有想要撬開你的嘴,我想要知道的,我自然會通過我的渠道來獲得消息,而不是利用一個……女人。”
seet一震,當然聽得出來周靖安這是諷刺蕭煒明,她猶如自己受了侮辱一般,怒氣如有實質幾乎要從眼裡射出,“教父沒有利用我,更沒有利用任何人,我們追隨他,是因為他值得我們追隨!你什麼都不懂就閉好你的嘴!”
“廢話少說,我沒有什麼時間跟你耍嘴皮子。”周靖安握著那把刀,對準她的傷口,嘴唇掀起一個殘酷的笑容,“所以……”
手下用力,匕首進入傷口。
seet是人,是人都會痛,她能忍痛,但是這樣的痛,還是讓她不停的倒抽氣。
匕首在肉裡麵翻攪,周靖安眼睛看也不看,隻是勾唇笑著,欣賞著冷汗從她額頭滴落的畫麵,閒話家常一般,“嘖,我們然然可沒有你這麼堅強,她很嬌氣,心情好的時候會撒嬌,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恃寵生嬌,稍不如意就撒潑罵人,且樣樣在行,我就愛這樣的她,而不是像你,堅強得不像個女人,男人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呢?你從來沒反思過?”
seet痛得眼神都迷離了,牙齒咬著嘴唇,用意誌力支撐。
周靖安的手一直握著手柄在動,嘴巴也沒停,“也是,你這樣的殺人機器,怎麼會反思自己?不像我們然然,智商高,人又聰明,是個天之驕女,你這樣的女人,隻是擁有一個讓人羨慕的外殼,卻是思想頑固,不知變通,毫無趣味可言。蕭煒明雖然老了,卻依然是個男人,是男人,都會喜歡真正的女人,而不是這麼一張徒有其表的臉,還是他喜歡的女人的臉,他會不會反感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有。”
“反感?”seet突然開口,“她反感這張臉?不會,不會的,怎麼會?”
周靖安緊緊盯著她,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來,是什麼刺激到了她。
“不,他絕對不是!”她很快又否定。
蕭煒明給陸然整臉,是因為她的臉被毀了,需要整,一定是這樣!而不是因為他厭惡反感這張臉被她占用了。
“為什麼不是?”周靖安在她蠱惑。
“肯定不是,你在騙我,你……”轉臉,看到周靖安犀利的眼神,她陡然清醒,嘴巴,抿成了一條線。
周靖安冷笑,看來,這招沒用。
匕首往上一收,seet受不住痛哼了一聲。
匕首頂端,是一粒子彈。
周靖安挑起子彈,匕首一斜,子彈落入她不算太深邃的胸溝裡,“這裡,需要再塞入一些矽膠,會跟我們然然更像一些。”
匕首冰涼鋒利的尖端,觸碰著她溫熱的肌膚,讓seet陡然打了個激靈,臉上染上一抹紅色怒容,“周靖安,你tm是在挑逗我?”
“愚蠢。”周靖安嫌惡的收回匕首,在水裡蕩乾淨,眼神往四處看了看,漫不經心的說,“男女之事,跟吸毒一樣,有癮,男人在一個女人身上嘗到了甜頭,通常一次不會滿足,當然了,除非你……太鬆,第一次就給男人挫敗感。”
“你住嘴!”
“嗬嗬,原來還沒付諸行動啊,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笨,回去大可以一試,自怨自艾什麼用都不起,多動動腦子,動動身體,不要太感謝我。”
手上,有溫熱的液體流過,周靖安低頭一看,她流血流得差不多了,精神已經有些不濟,他撕開她的緊身上衣,在她肩膀,和腰部,斜著纏了一圈粗線條的包紮,不會死人的程度,會不會感染不是他會擔心的。
她身上露在衣服外的皮膚,雪白細膩,他看都沒看一眼,完全沒興趣。
從草叢裡爬出來,把她舉到小屋外麵的延展台上,上麵已經有了兩個荷槍實彈的男人,穿著緊身背心,握著槍指著他。
周靖安不以為杵,一躍坐上來,指著奄奄一息的seet,“子彈已經取了出來,止血晚了就真的死了。”
其中一個男人抱著seet,走進小屋,屋子裡,竟然有醫藥箱,還有一些生活用品。
周靖安一進來,就被擺在屋子中間的桌子吸引了眼神。
seet在那人把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就從昏迷中醒來,見周靖安拿著桌上那個用水草編的娃娃發呆。
水草很粗糙,娃娃身上很多不平整的毛刺,因為曬乾了,拿在手裡有些紮手,卻沒有鬆散開來,而且娃娃頭上還有兩個小辮子,那辮子是用真的頭發綁在上麵製成的,還用藍色布料縫製了小裙子,裙子前麵還綴了兩顆扣子,給它打扮得很是周到細致。
“八個月前,你老婆在這裡住了一陣子。”seet陰陽怪氣道,“是她無聊時編的,教父一直沒空過來,她住過的地方,用過的東西,留下的東西,他都吩咐了不讓人動,你最好看完就放?你現在所看的《周少坑妻有一手》第226章小公主隻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進去後再搜:周少坑妻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