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讓她無論如何一定要幫周靖安夫妻倆,靳曼心裡會有糾結,但是,他沒有,他完全為他著想,把她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靳曼感激不已,“你放心,你幫過我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沒有你,就沒有我在霍門如今的地位,我是你的女人,我得到的一切,將來都是你的。”
楚白笑了,“傻瓜,我要霍門做什麼,你好好守著就是了。”
“我愛屋及烏,周靖安和陸然的忙,我幫定了。”靳曼無以為報,“緬甸那裡我會想辦法跟陸然取得聯係,但是我不能用我的人,霍啟雲對霍門的一切了若指掌,何況金三角是他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耳目,我在那裡是孤家寡人,一不小心就會暴露。”
“周靖安在那邊布置的有眼線,你下次過去,那些人會去主動接近你,你尋個合適的機會,跟他們建立一條聯絡通道,方便日後溝通。”
“好,我知道怎麼做了。”
又是一夜雨打芭蕉,之前旱了近兩年的靳曼,被這場大雨滋潤得重喚青春。
在他身上勞作了一夜的男人,下床時腿都有些打晃,套上衣褲關門離開。
清晨的門外,佇立著一輛車子,男人艱難抬腿爬上後座,動作有些狼狽,上車後呲牙咧嘴的咒了句,“這種事以後彆找我了,d太難喂飽了也!”
沒有半點形象的,直接躺倒在座椅上,捂著自己保守淩虐的兄弟,一陣長籲短歎,“哥們,你這次真把老弟我害慘了,這絕對是我從業以來遇過的最空虛的女人,還有受虐傾向,不狠不滿足,哎呦,我疼啊……”
坐在駕駛位開車的男人不厚道的笑了,“當初是誰說要接這個活的?還能享受還有得鈔票拿,你不覺得挺爽的?”
“一周一次也還行了,確實很發泄精力,但是這連續兩天都是這麼高強度的操勞,不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老子整整耕耘了一個晚上,我身子都虧了我跟你說!再這麼下去,我都有障礙了!以後玩不動女人了你負責?”
“既然接下了任務就好好做,不然,楚爺的手段,你領教過。”
躺著哀嚎的男人一聽就,“我說許就,咱們倆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楚爺那裡你麵子最大,你幫我想想辦法。”
“沒辦法,回去養好身體,一周後再過來。”
“啊啊啊啊,我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我會被逼著爬女人的床,這將是我一輩子的陰影和侮辱!”
許就幸災樂禍的看著視後鏡裡痛不欲生的男人,等他完全失去希望的時候,才大發慈悲的給出建議,“你傻啊,回頭找幾個跟你身高體型差不多的輪番上陣,隻要你保證不被靳曼發現,隨你怎麼安排。”
男人騰地坐起身,“這樣操作也可以?我說你怎麼不早告我?存心看我出醜是不是?老子終於有救了!”
……
整整半個月,槍響炮轟的聲音不絕於耳。
雖然離所居住的地方很遠,但是陸然還是不能安心,唯恐被殃及到,丟了小命。
她殺的那個人叫吞欽,還有個哥哥叫奈溫,從老撾那邊殺過來替自己弟弟報仇,蕭煒明在緬甸蟄伏了一年半的時間,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陸然偶爾在晚間起夜下樓喝水,聽到客廳裡坐了幾十個男人,談論的都是金錢,金三角,毒品,槍支彈藥這些事情。
他們都知道,陸然是蕭煒明的女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滿了敬意。
蕭煒明跟手下商議從不避著陸然,而陸然,卻不願意聽。
她怕自己一旦射入他的生活,便會越陷越深。
她時刻告誡自己,她隻是過客,要不了多久就要離開這裡了。
半個月後,這裡的局勢得到控製,聽說那個奈溫被打回了老撾,蕭煒明追擊,老撾那邊的地盤也被他搶占。
又一個月多月後,消失很久的蕭煒明回來,身上掛了彩,精神倒是很好,陸然知道,他大概是重新奪回了金三角這一帶的權力。
這對於陸然來說,真不是好消息。
蕭煒明占據的地盤越大,周靖安派來的人潛身的空間就越小。
不行,她得想辦法,在蕭煒明整頓金三角之前,與周靖安的人取得聯係。
當晚,樓下客廳裡喝酒猜拳的喧囂持續到淩晨三四點,陸然好不容易有了點困意,卻被女人的呻吟聲打擾,“啊……教父……彆離開我……”
是seet。
因為是舊房子,房門和牆壁的隔音不算好,但後來裝修過,關上門一般就會清淨一些,可是,這聲音大得就好像在耳邊。
陸然還以為自己忘記鎖門了,她披了衣服起身,發現門關得好好的。
但是門外的聲音,似乎就貼著門,仔細聽,還有男人的粗喘。
陸然把門打開一條縫,然後就看到,對麵蕭煒明的臥室,門敞開著,一對男女的身影在外麵路燈的光影裡晃動……
晃動得很劇烈,陸然的頭跟著嗡嗡響,他們竟然……
真是不要臉!
陸然不知道是不是蕭煒明故意的,當麵讓她難堪,還是他放浪形骸的時候根本就忘了,這棟房子裡,還住了一個她!
陸然氣得裹緊外套跑下樓,可是樓下,除了一屋子未散的酒氣,依然能夠聽到兩人的動靜。
陸然換上鞋來到外麵,執勤保鏢立即跟上,等她到了大門口,剛睡下的稷山已經接到手下通知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跑過來,“小姐,您要去哪裡?”
“不去哪兒,到處走走,晨練。”
“這才四點多。”
“你管我啊!”
手下趴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稷山已經把衣服整理好,規規矩矩的走在陸然旁邊,陪她沿著河邊的路走了半個小時。
天色還未亮,稷山哈欠連天,而陸然,也是一副體力透支的樣子。
稷山指了指身後跟隨的車子,“小姐,車上坐一會兒吧。”
“不用了。”陸然坐在河邊的椅子上,望著下麵湍急冷清的河水,發呆。
稷山無奈,立在旁邊,看著陸然,冷不丁的問,“小姐,您是不是吃醋了?”
“吃什麼醋!是他們太吵了!我睡不著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