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岐眼裏,能幫助這麽一個年輕有位的年輕人進步,這是每一個作為導師都樂意做的事情。他有時甚至都想,如果要是自己將來的女婿,也是這麽一個有才有為的年輕人該多好。
冷川告別了王岐,乘車回到基地,繼續他手頭上永遠也忙不完的工作,王岐也回到研究所,一方麵加緊自己的研究,另一方麵履行自己導師的職責,幫助冷振東進步。
薛芷蘭最近因為蔣正偉的事情,再度的陷入消極之中。雖然研究所內的工作很繁忙,她還是向王教授請了幾天的假。
王岐知道,當一個人滿懷心事的去工作,誓必要弄出亂子來,這樣的後果相當的嚴重,因此批了她幾天的假。要她盡快的整理好心情,將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來。
要知道芷蘭是王岐最得力的助手,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填補她的空缺,現在隻能暫時挑選其他的幫手來幫助自己做實驗了。
軍區醫院內,警方為了不引起公眾的恐慌,已經封鎖了停屍間詐屍的事情,並且醫院內,進駐“特警”,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控醫院,抓捕複活的屍體,全麵調查這件事情。
警方的消息封鎖沒有起到什麽作用,停屍間的事情還是不脛而走,而且走露出去的屍體的照片以及具體的信息,都一清二楚。
芷蘭是在詐屍事件發生的第三天,從路人那裏聽到的這個消息,她不敢相信消息的準確性,於是跑到軍區醫院去打聽。
軍區醫院已經被警方戒嚴,隻有部隊裏需要看病的人才允許進出,芷蘭想進去打聽消息的想法不得不被打消。
她來到研究所,現在她隻能找到冷振東,請冷振東幫自己打聽有關蔣正偉詐屍的事情。研究所內,冷振東正和助手們進行相關的測試,現在他已經在著手研製威力更大的激光武器。
此時,傳訊員跑過來向他報告有人找他,現在正是測試的關鍵時刻。冷振東現在顧不上接待,於是讓傳訊員回話,告訴她自己在忙讓她等一會。
芷蘭知道現在研究所內,正在進行與長角怪有關的各項研究工作,所有的人員都很忙碌,於是自己就在外等著冷振東。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冷振東並沒出來見自己,芷蘭雖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可總是想著冷振東正在忙著自己的工作,一時走不開,於是隻有勸說自己耐著性子接著等待下去。
又是漫長的一個小時過去了,依然不見冷振東的身影。芷蘭實在是不耐煩再這樣等下去,於是再催促一下傳訊員,希望他能夠再去通報一次。傳訊員倒也是個勤快的人,沒有任何的不耐煩,跑到實驗室向冷振東報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測驗,冷振東正忙著對實驗的過程的各種信息進行記錄分析,偏偏這個時候傳訊員跑來向自己報告,這讓冷振東極為惱火。
試想,在你投入全部的心思在做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有人在你耳邊嘀嘀咕咕個沒完沒了,影響你的精力的集中,你肯定不會好過。
冷振東平時對待身邊的人很和氣,可這一次他卻大發雷霆,把傳訊員狠狠的批評了一頓。並告誡他以後在他工作的時候,無論是誰來找他,不用再來向他報告,就說他在忙沒空,有事等下班後直接打電話找他。
傳訊員被訓斥一通後,霜打的花兒一樣耷拉著腦袋悻悻的回來。
芷蘭問他冷振東怎麽說的,碰壁的傳訊員很無奈的搖搖頭,隻是簡單的回了句“他不想見你!”後,又回到自己的傳訊室,坐在那裏一聲不吭的看起了電視。
“不想見我?那好吧,我不會再來打擾了!”芷蘭知道冷振東是個工作狂,工作起來什麽都顧不上,除非遇到特殊的人或者事情,才能把他從工作的狂熱中來回來。但是她總覺得自己個意外,是那個特殊的人。
芷蘭並不是對冷振東沒有了任何的感情,而是這份感情已經深藏在內心的深處,不能再讓他肆意的泛濫而已。憑著自己對冷振東的獨特的感覺,她沒有任何理由覺得冷振東會冷落她,不管是在什麽時候。
可事實畢竟擺在眼前,她仿佛又回到了過去,過去那個純真的年代。自己深深的將愛藏在心底,而換來的卻是一場場深夜裏驚醒過無數次的噩夢。
現在,那種已經被遺失了很久,以為永遠不會再回來的感覺,重新的霸占自己內心中所有的空間,折磨著自己的五髒六腑,讓她難受的隻想彎下腰來大哭一場。
芷蘭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開了這個已經耗費了她兩個多小時的地方。她不能再等下去,她覺得已經浪費的太多太多了。
在芷蘭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她決定要依靠自己去打聽消息。
六七個小時的連續工作,已經讓冷振東累得滿臉的疲憊。該到吃飯的時間了,他昏頭漲腦的離開了實驗室,到洗手間洗了洗堆滿汙垢油乎乎的臉。
來到食堂,助手們已經幫他打好飯菜放在他習慣的餐桌上,等待著他的到來。冷振東向助手們打過招呼後,坐下來邊吃邊掏出手機,打開從早晨到現在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