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厭墨鏡下的目光溫柔寵溺,“霍太太,我想對你好。”
一句霍太太讓孟晚溪心臟跳得很快。
“要我再教教你嗎?”
“好。”
“要是再釣上來一條比剛剛更大的魚,就答應我晚上……”
繞了一圈又回到了這個話題,孟晚溪小臉紅彤彤的,“你怎麼老想著這件事!”
霍厭俯身貼著她的耳垂輕輕道:“孟老師,我和你不同,迄今為止我的人生經驗僅有昨晚和拍戲這兩次,餘生漫漫,我想生活中能多點調劑,我希望你能教我更多的知識,當然,我也可以自己探索和體驗。”
說到這的時候,他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我學習能力很強的。”
過去的孟老師是尊稱,現在從他嘴裡出來的話就有些調情的意味了。
孟晚溪羞得耳根子都紅了,“那如果釣上來的是小魚呢?”
“那就聽晚晚的。”
孟晚溪突然覺得自己手裡的這根魚竿很重。
其實她也不是討厭和霍厭有親密接觸,她還沒有理清楚和霍厭的關係。
又懷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孩子,所以她沒辦法這麼快就心安理得同霍厭那麼親密。
理智歸理智,但大多女人太過感性,身體比她的嘴更加誠實。
像是現在這樣,霍厭站在她身後,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魚竿。
哪怕他什麼都沒做,光是離她這麼近,孟晚溪就沒法專心釣魚。
尤其是他寬厚熾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總讓孟晚溪有一種他將她壓在身下的感覺。
“我基本上已經會了,你讓我自己釣吧。”
“既然是我們兩人的賭約,一起釣才更加公正,對不對,寶貝?”
低低的男性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磁性之極,連帶著清新的氣息鋪灑在她脖頸邊,好似電流在她身體流竄,她身體就酥麻了一半。
他擁著她的腰低聲詢問:“晚晚希望是大魚還是小魚上鉤?”
要是大魚,她就得答應他晚上的請求。
一想到他剛剛在耳邊說的,孟晚溪臉都紅透了,她實話實說:“小魚。”
“這樣啊……”男人的聲音帶著一抹意味深長。
就在這時浮漂動了動,孟晚溪心中一緊。
因為她明顯感覺到浮漂下的力道很大,甚至遠超過剛剛那條魚。
“晚晚,怎麼辦,你好像要輸了呢。”霍厭氣定神閒道,“我該說你的運氣太好還是太差?剛學釣魚就接二連三上魚。”
孟晚溪也有些無奈,她希望的小魚沒來。
“霍厭,今晚……”她囁嚅著唇小聲低喃。
霍厭聲音溫柔沉緩,帶著魔鬼般的魅惑:“寶貝,今晚我想好好取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