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晚不想光是杵在門口浪費時間,就想著先支開兒子,不過溫月華一聽,馬上就說:“晚晚啊,小煜我就先帶去溫家那邊吧,你和翰宇有話要說的話,他在也不太好。這樣,你放心,我給你保證了,一會兒你們談完了,你來跟我要小煜,我肯定把他帶給你,你相信我吧?”
歆晚覺得,溫月華的話也有道理,她今天的確是需要把事情和溫翰宇說清楚,兒子在的話,是不太好,她相信溫月華,她是個一挺好的人,何況她這會兒都這麽說了,她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那好,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溫月華笑了笑,伸手寵溺地捏著童言煜的小鼻子,“和小姑奶奶一起回家好不好?一會兒你媽媽和你爸爸談完事情了,就來接你。”
童言煜也挺喜歡溫月華的,開心的點了點頭,還沒有忘記和歆晚說:“媽媽,那你一定要來接我,你不在我晚上睡不著。”
溫月華也適時地叮囑了一句,“別欺負晚晚,知道不?”
歆晚其實真的挺感激溫月華的,她6年前和溫翰宇結婚的時候,對她也不過就是匆匆一瞥吧,但是6年後,她和溫翰宇離婚了,她卻是整個溫家對自己最好的一個人。
等到兩人把孩子帶走了,歆晚才正視溫翰宇,她率先開口,“我有話要問你,你是想繼續和我站在門口這樣,還是讓我進去說?”
溫翰宇眯起眼眸,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勾唇,語氣譏諷,“你剛剛不是急著推開我要走麽?現在倒是主動湊上來了,為了找我,還不惜找我小姑幫忙。童歆晚,你可想清楚了,我溫翰宇的房門,不是那麽好進的,你怕不怕進來了,就出不去了?”
——真是個無恥的流.氓!
歆晚在心中將他徹頭徹尾咒了好幾遍,大概是聽他講有顏色的話次數太多,她這會兒反倒是冷靜了下來,連臉色都不變,因為胸腔有另一種憤怒的情緒在醞釀,她懶得和他廢話,既然他不想讓自己進去,那也好,她就站在門口把話和他說清楚——
“溫翰宇,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心,我真是搞不懂你,其實你要和我打官司的話,我知道,我沒有勝訴的可能,法律就是給你們有權勢的人準備的,我爸的生意都需要你一句話,才可以搞定,或許在你看來,我們蔣家的人就是這麽低賤,所以你用那種無聊又幼稚的手段來報複我麽?你看著我被你踩在腳下還絲毫不知的樣子,很好玩吧?”
溫翰宇眼神一冷,“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我胡說八道?”
歆晚一想到小煜突然被改姓“溫”,那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樣,伸出利爪就想要守著自己的領土,“你別一臉無辜的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小煜在學校就已經被改姓‘溫’了麽?你到底是玩什麽花樣?我知道你們家有意思要讓小煜落戶,但是我之前也和你說了,撫養權的問題,我希望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你一聲不吭,卻在我背後捅刀子,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
溫翰宇大概是被她的話給激怒了,沉聲說:“罵的真是好極了,我在你心中,不是無恥流氓,就是卑鄙小人,還有呢?”
“你要聽麽?”歆晚冷笑,非常大方地開口,“衣冠禽.獸、仗勢欺人的混蛋,王八蛋,我用這些來形容你,絲毫不為過!”
溫翰宇隨意地撣了撣煙灰,他定睛看向她,不知道是不是歆晚的錯覺,她總覺得,有那麽一瞬間,在這個男人的眼底深處,看到了一些類似於孩童的頑皮,就像是在和一個孩子拌嘴,“是麽?那你呢?我是流氓,是卑鄙小人,還是個王八蛋,那你童歆晚是什麽,嗯?”
歆晚,
她還沒有弄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在玩什麽把戲,他卻是忽然伸手,那夾著煙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細腰,眼前是一陣濃烈的煙草味,夾著一股男性氣息,天旋地轉之後,身後房門就砰一聲,她被他拉了進來,抵在了一旁的玄關處。
男人舉起手中的煙,淡淡地抽了一口,然後對著她的臉,曖.昧的吞吐著雲霧。
歆晚有些受不住這樣的二手煙,皺著眉頭咳了一聲,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前,剛要說什麽,溫翰宇卻已經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頜。
男人挑眉的動作,透著隻對著她的時候才會展露出來的邪氣,他的嗓音很低沉,或許是因為剛剛抽了兩口煙的關係,還透著一種暗啞,格外的性.感迷人,“嗯?你說你是什麽?小騙子?還是個小偷?”
歆晚其實挺怕他這樣接近自己的,兩人的氣息就像是完全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這種曖.昧的接觸太要命,她連呼吸都不敢,身體徹徹底底的緊繃了起來,偏偏身上的男人還要作威作福,那堅硬的身軀,就是要逼上來,壓在她柔軟的胸口上,精致的五官慢慢地湊上來,兩人的唇,幾乎是要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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