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聽錯了?這個男人留他下來,是想要讓她來擋酒?他有病麽?!
她氣氛地說:“我不會喝酒,我酒量很差。”
“沒關係,你喝醉了,我會開車的。”
歆晚氣得反倒是樂了,嗤笑一聲,硬邦邦地說:“我憑什麽啊?我就不!你自己要應酬自己去應酬,和我有什麽關係?我現在就要回家——”
“後天我要出差,去一趟法國,大概是要走一個禮拜,我走了之後,你說我送小煜回溫家比較好,還是回去你那邊比較好?”
歆晚轉身就要走,溫翰宇不疾不徐地甩出一句話來,她腳步一頓,哪裏會聽不出來,他根本就是“威.脅”自己?
“你——”
“不過就是讓你幫我擋個酒,又不是讓你喝毒藥,放心,我走了之後會讓小煜去你那邊的,沒有人會來搗亂。”他這話說的滿滿的,顯然都成了交易的條件。
歆晚心裏動搖了,其實她真想張嘴就說,你憑什麽決定小煜之後應該和誰在一起?但是轉念一想韓乙茉那個女人,她又是心有餘悸。
說白了,一直嚷嚷著要打撫養權官司的人就是她,但是她心裏也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官司要真打了,壓根就沒有勝算的可能,雖然眼下的這個情況,她的確不是太喜歡,曖.昧不清的,但是至少小煜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她還是會因為兒子而妥協。
不過就是擋酒而已,其實也沒有什麽。
想著接下去一個星期,她都可以和兒子在一起,她覺得還是值得,於是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溫翰宇走進了包廂。
裏麵的桌子服務員已經翻了桌,一群人一見到溫翰宇和歆晚進來,紛紛站起身來,溫翰宇直接坐在了正上方的位置,歆晚自然是跟著坐在了邊上。
其實一包廂的人,有誰不認識歆晚?
不過之前就聽說兩人離婚了,卻不想她倒是留有一手,還有一個5歲的兒子,他們的那點事情,b市人人皆知。這會兒見溫翰宇帶著她,兩人似乎挺親密的,個個都是人精,自然也就心照不宣了。
飯局上麵,你來我往的敬酒,一個一個都拿著國窖當白開水喝,溫翰宇壓根就沒有打算喝酒的意思,但是有人送上來的酒,他卻也沒有意思要推開,歆晚知道他就是想要讓自己喝。
算了,她一咬牙,反正橫豎都是一死,那為了未來7天可以和兒子在一起,醉就醉吧!
凡是有人送上來的酒杯,歆晚都非常熱情的接過,然後豪情萬丈地喝下。
一開始還覺得就是辣了一點兒,幾杯下肚,慢慢就覺得有些支持不住了,其實在座的人都是想要敬酒給溫翰宇的,不過他大老爺似的,疊著腿也不吱聲,偏偏邊上的前任溫太太,非得要幫他喝酒,眾人有些摸不著邊,不過溫翰宇不開口,那意思就是不要緊,繼續?
於是,一杯接著一杯,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杯之後,歆晚終於光榮倒下。
溫翰宇長臂一伸,清貴逼人的臉上,表情淡淡,麵對著再度遞上來的酒杯,他淺淺一笑,“都把我的女人給灌醉了,差不多就行了,今天這頓就由我來做東,大家吃好喝好,我就先帶著人回去了。”
他說要走,當然不敢有人攔著,眾人前呼後擁的送著溫翰宇出去,他抱著歆晚,動作很是溫柔,那個在他懷裏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小女人,小手兒在他的胸口一陣亂撓,眾人但笑不語。
等把人送走了,有人終於是忍不住開口,“我說,今天的溫少是怎麽回事?我還以為他吃錯藥了,竟然讓我們坐在一起吃飯,他平常可是從來都不這樣的。”
馬上有人接話,“這你就不懂了吧?溫少那擺明了就是做了一場戲,他剛一共說了幾句話?就是在看著我們給他唱戲,懂麽?”
“什麽戲?”
“灌醉童歆晚的好戲啊!”
有人拍著大腿笑起來,“你小子,挺精明的,怪不得剛剛一直往他前妻嘴邊送酒,溫少這馬屁,你是拍到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溫少那看著他前妻的眼神,簡直就是跟狼似的,擺明了就是圖謀不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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