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會沉淪。
可是,她心裏討厭這樣的自己,她不應該是這樣的,道德,羞恥,倫理,這些,難道對於她而言,在這個男人的麵前,難道都是拋之腦後了麽?
“你覺得夠麽?”
秦樊剛的眸光依舊是那麽深沉,此刻似乎是更添了幾分危險,上前一步,蹙眉看著低垂著眼簾的女人,看著她的襯衣胸口皺巴巴的一塊,想起剛剛她在自己懷裏,被調教地幾乎是癱軟成了水的樣子,他眸光一閃,語氣忽然放柔了幾分,“這樣,怎麽可能會夠?我想的,更多,你不知道?”
歆雨也不是無知少女,秦樊剛這種太過明顯的曖昧話語,她隻要心思稍稍一轉,就能夠體會出來,他其中的深意是什麽。
可是,就是體會得出來,她才更恐慌。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對於自己,他到底是抱著一份怎麽樣的心態?難道於他而言,自己,就真的隻是一個女人,而不是他弟弟的妻子麽?
…………
歆雨皺起眉頭,卻沒有來得及再說話,因為包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而其中一個男聲,是她所熟悉的。
咬了咬唇,到底還是顧忌幾分的,路奕涵現在還是她的丈夫,婚姻有多麽不堪都好,她想離婚,卻也不想做那個被人指指點點,說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的人。
她有些慌亂地抬起頭來,想起剛剛蘇君衍衝進來的時候說的話,下意識地開口,“……是路奕涵,他怎麽會來這裏?”
秦樊剛倒是一臉坦然的摸樣,臉上絲毫不見慌張,“盛光在D市,就是專門招待他那種公子哥的,他能來這裏,有多奇怪?”
是沒什麽好奇怪的,秦樊剛想著,自己今天和蘇君衍上來的第一時間,估計就已經有人跑去告訴路奕涵了,至於現在他會過來這裏找人,大概也是因為之後歆雨和慕晨初進來的時候,同樣被人看到了,告訴了他。
其實心中,自始至終都是有點數的,不過他放任不理,也隻是帶著幾分好奇。
在路氏的會議室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當然不可能一清二楚,不過不用猜,也知道到底是哪檔子的事了。
現在,他想確定的是,路奕涵,他現在對於這個掛名了5年,不聞不問的老婆,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態?
隻是因為自己,還是,也有幾分是因為她本人?
秦樊剛的心思,歆雨自然是不可能理解的。她現在著急,並不想麵對路奕涵,算不算是心虛,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路奕涵這人,現在不能刺激,如果讓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和秦樊剛單獨在這個包廂裏,回頭她要單獨去麵對路奕涵的時候,他必定會對自己做出一些過分的行為。
會議室的那些畫麵,深深地刺激著她的神經,歆雨現在隻想著,在提出離婚之前,平平安安地,不讓自己受到傷害,那才是最明智的。
所以,她隻能求救眼前的男人,“……秦樊剛,你想想辦法,這裏有後門麽?我不能讓他看到我在這裏。”
他精致的五官冷了幾分,挑眉反問,“你怕他?”
說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動作優雅地疊著腿,吞吐著雲霧,“這個包廂,你自己看到了,怎麽可能會有後門。”
“那怎麽辦?”歆雨聽著門口的聲音似乎是越來越響了,她急的直跺腳,病急就亂投醫,“不行,那你先出去,你出去把他引開成麽?”
秦樊剛眯著眼眸,撣了撣煙灰,勾起唇角的弧度有些清冷,“你不像是個會怕他的人,還是因為你不想讓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擔心他嫌棄你了?”
歆雨一愣,立刻反駁,“當然不是!”
她擰著秀眉,似乎也沒有想那麽多,隻是本能地回答,“我根本就不在乎他是怎麽想我的,可是他就是個神經病,如果讓他知道我和你單獨在一起,他肯定會認為我……我、和你那個……他不可能對你怎麽樣,但是他會對我怎麽樣,我不想。”
“不想什麽?”
“當然是不想讓他碰我了!”
秦樊剛眸光微微一閃,指間的煙輕輕地擱在了玻璃茶幾上的煙灰缸裏,他站起身來,挺拔的身姿,幾乎是完全籠罩了身後的光線,歆雨揚著脖子看著他,他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灼熱的氣息再度逼近,“不想讓他碰你是好的,那麽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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